“都是，”无面把书信给了邓云鸿。</p>

“什么？”邓云鸿念叨了一句，“汤离，怎么可能呢？”</p>

邓云游回来了，问：“大哥，什么汤离啊，庆王倒是说过这人，好像是肃宗走丢的一个公主。”</p>

“何青衣就是汤离。”邓云鸿把字条递了过去。</p>

信中说邓皇后一切安好，宫中的那个张留仙，竟然是肃宗和梅妃的女儿汤离。太后跟中宗已经认下这个公主，只是尚未封号。</p>

“何青衣不是练氏的后人嘛，”邓云游有些糊涂了，“怎么又是皇家的公主呢。”</p>

“她母亲是练氏的人，父亲是肃宗，”邓云鸿只得解释。</p>

“难怪庆王说她看着脸熟，”邓云游说：“估计是他小时候见过梅妃。”</p>

两人说了会儿何青衣的事，知道她和邓皇后都安然无恙，就说起了周和。</p>

“让哥哥回北疆吧，”邓云游说：“他比我们都熟悉。”</p>

“周和在大同对我们更有用，”邓云鸿说：“他要是得了皇帝的宠信，日后三边跟我们一联合，方王跟夏子腾就根本没有机会。”</p>

“你让何青衣做了奸细，现在又让哥哥去做奸细，”邓云游问，“这样好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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