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仙瞪了他一眼，这么破坏气氛的玩意，要不是看在他帮过何青衣的份上，一早就把他毒哑了。</p>

“我当年做过一种易水丸，”东仙说：“后商皇宫下面布了结界，我们练氏的人轻易进去不得，所以我就琢磨，怎么能改变我们的属性，模仿汤氏的样子。”</p>

“成了吗？”练雪见更好奇了，要是他也有这玩意，就去皇宫里玩玩，坐坐金銮殿，当当皇帝，上几天早朝去。今天当皇帝，明天当首辅，再后天当太监，哈哈哈。</p>

“一半成了，一半没成，”东仙说：“能够成功进宫，但是法力全无，这样还不如不去呢。梅儿进京的时候，拿了瓶易水丸。大概是没了法力，才被人给害了。”</p>

果然，善游者死于溺。练梅的性命，很可能是坏在东仙手里了。</p>

“那她怎么没事呢？”练雪见又扯到何青衣身上去了。</p>

“你出宫跟我说，青衣在宫里没事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东仙说：“她的父亲，多半是汤氏的人，否则，就算只有一半梅儿的血脉，在宫里也过不下去。”</p>

何青衣在心里算了一下肃宗和练梅的年龄，肃宗三十七八岁，练梅十六七岁，这差距也太大了。莫非，练梅是为了找书才不得已而为之？这牺牲有些大啊。</p>

“外公，”何青衣又问：“那书你们说了这么多次，到底长什么样子的啊？”</p>

“这书原是一卷符文，”东仙说：“仁宗的时候，被练后带进皇宫去了。后来被她改写成各种练氏毒药，迷香的药方。符文就藏在药方里面，当时有人见过，叫《花间繁露》。”</p>

“那练后怎么可以进宫呢？”练雪见又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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