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身子要紧。”言子卿安抚道,他从来不在意权力,不卷入纷争,在他心里他的亲人、他的爱人平安便是最重要的。
可是言若真却不是这么想的,握紧了拳头,这个太子更加不能留!
灵王府内,朴太医恭候在一旁,清风要为幽离落褪去底裤,却被幽离落拦住了,“清风,等等,七爷快回来了,让他来吧,要是他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让太医诊治了,他又该愧疚了。”
“公子,七爷回来了。”老严进来禀报。
不多时刻,言子卿便迈进了卧室的门,看到朴太医,恭敬的说道:“朴太医,有劳了。”
“七爷言重了,医者仁心,都是臣的本分。”朴太医笑道。
“请开始吧。其他人先退下。”言子卿吩咐道。
清风领着一房间的人都退到门外等候。朴太医取出银针,解释道:“公子多年不行,腿脚感觉已经有所流失,老臣现在得将它一一找回来,过程有些痛苦,还请公子忍耐。”
幽离落回答道:“鄙人的身子已经如此残破,朴太医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不必担心。”
幽离落一脸的淡然,倒是旁边的言子卿紧张不已,抿着嘴唇不说话。
“子卿?”幽离落注意到言子卿的表情,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阿洛,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言子卿像是如梦初醒。
朴太医有些哭笑不得,驰骋沙场的七爷,也有如此不淡定的时候。“七爷放心,这复健没有什么风险,只是公子受些皮肉之苦而已。”
言子卿点点头,眉头还是蹙在一起,难以舒展。
朴太医指示言子卿为幽离落褪去了底裤,苍白的腿上脉络看的一清二楚,朴太医将一根银针准确插在幽离落的大腿根,下针的同时,幽离落的身子一下子弹起来,言子卿眼疾手快赶紧按住他的身子。幽离落死死咬住嘴唇。
朴太医了然的点点头,撤去了银针。
沿着腿部银针一直试探到了脚踝,幽离落的感觉越来越薄弱,朴太医收了银针,三人已经是满头大汗,尤其是幽离落,嘴唇被他咬的青紫。
“公子的血脉循环到了脚部便有些不畅,要先让血液流通才是,七爷每日要让公子将双腿吊起来,时间一个时辰为好。待双脚血液循环好一些,老臣便为他针灸,每日最好配合两个时辰的练习为好,每晚用汤药泡脚,配以按摩,按摩的手法我待会会教给贴身小厮。”朴太医说道。
“不用了,待会您教给我便是了。”言子卿打断说道。
“子卿,这成何体统?我一介草民,你贵为皇子,不可屈尊,此事万万不可。”幽离落忍住疼痛阻止道。
言子卿却执拗的说道:“朴太医,请到正厅等我,我马上过来,有劳了。”
朴太医走后,幽离落才赶紧安抚那人:“阿洛,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情,我不想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王爷,我救想像平凡的夫妻那般,相互扶持。若是有一天我倒下了,你会不管脏累的照顾我么?”
幽离落毫不犹豫的答道:“这是自然!”
“那不就得了!”言子卿满意的在幽离落额头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