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好一会儿, 都只是在嘴唇外面摩擦, 叶湎不满意的用手掐了掐程凉的的腰, 他撬不开程凉的嘴唇，亲吻停下来, 要求道：“把嘴巴张开。”
程凉没把嘴巴张开, 反倒脑袋往后仰着：“湎哥, 这发展不对。”少年的嘴角放肆的往上扬着, 笑容怎么都压抑不了。
叶湎以为少年时不同意, 要拒绝他的告白, 眸色冷凝, 狠狠的瞪着程凉, 然后大力的捏着他的下巴。
有一种他敢在这时候说出让他不满意的话, 会将他揍一顿，两人彻底的划开距离。
既然没有打算, 一早就不要乱撩。
撩了就要负责。
程凉：“这发展不对, 应该是你做我媳妇儿, CP逆了。”
程凉的脑袋靠在墙上, 没有把两人的位置颠倒，但是必须给自己正名一下。
叶湎：“嗯？”蹙眉, 没懂程凉说话的意思, 但是掐着程凉下巴的手松开, 下面被掐得有一圈手印, 他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
“湎哥, 你不会以为两个男生谈恋爱就亲亲抱抱, 再撸几把吧？”
叶湎停了停，然后震惊程凉口中这条消息，他没有想过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他，应该说他什么也没想过，单纯的谈恋爱也只限于亲亲抱抱这些了。
程凉没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又把下一个现实摆在明面：“我们总要有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你……我，操，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叶湎眉头紧皱，头偏向一边，巷口的深处黑无人影。
两个人都抱着对方，叶湎清楚的感受到程凉下身的变化，眸色暗了暗，没把为什么你就硬了这话说出口。
他虽然没有因简单的拥抱下面就硬起来，但是小腹燥热也差不多。
程凉：“不啊，湎哥，我可是想的很远，我的欲望远不止谈恋爱这么简单。”不是短暂的恋爱，是要以后两个人都要一起走，一起生活的那种。
他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男孩能不能听明白，以男孩慢热的性子一时还不会了解。
但是，既然终于说出来了，就是他的人，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想到这里，程凉的内心一片激动，眸色愈深扣住男孩的手，真想在大街上就对他做一些成年人的举动。
不过也不要紧，他会带着他迟早到那一步，后面的事情再慢慢的来，“湎哥，不急，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打算，你现在还太小，我要是现在对你做了什么会良心不安。不过你现在可以准备着，你心里要有个数懂不懂？”心窝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戳了戳。
说了这么多，叶湎总算是明白程凉的意思了。
意思是他做下面的那个？
操，刚确定关系就要思考这么黄|暴的东西，叶湎冷声：“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都是这些东西？”
程凉摇头：“不是现在，我以前也有，一看到你就想亲你，咬你，欺负你。”
叶湎：“……”
谈恋爱这么危险？
“不过，湎哥你这个是什么，什么新世纪的潮流？”
明晃晃的蓝色项圈在他的眼前，就在喉结的下面一点，他想伸手把运动发带扯下来的时候，叶湎反手压住：“没什么。”
叶湎越这么说程凉就越想知道，趁他不备就将他颈上的发带被扯掉，一条都是青紫色，明显是被人掐过的痕迹，破皮带血，发带扯下来上面还有血。
叶湎速度没他快，被程凉扯掉，再拿回来没用，扯都撤掉了，他无所谓的道：“没事，就是打了一架，不严重。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嗅到危险的气息，叶湎连忙对程凉说了很多话。
少年很长时间都没开口，就只盯着他的伤口，指腹蹭在上面在伤口上往下压了压：“疼吗？”
叶湎：“不疼，真的。”
来来往往的人已经有很多人看着他们了，说不定就有人进来，看到他们在这里以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能说以为，他拖着程凉过来就是带他在这儿做见不得人的手，两个男的接吻。
良久，程凉微微侧头，走过去，一把用力的抱住叶湎。
突如其来的拥抱，两个人无言的抱了一会儿，叶湎哑着嗓子问：“你做什么？”
“我抱抱我的男朋友不可以吗？”
心口发烫……男朋友这个词。
好像是这样，两人在几分钟前确定了关系，确定了恋人关系。
叶湎闭着眼睛点头：“可以，你想抱就抱吧。”
男孩这么乖巧，令他大大满足，埋在他的颈窝，程凉用力的嗅了一口气：“妈的，这种感觉太爽了，男朋友，终于有名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
抱了好几分钟，程凉才慢慢的松开，手强势的插入叶湎的口袋抓住他的手：“男朋友，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叶湎：“……”
“就是那种，开始不能见面然后定个时间在哪个地方见面的那种。”
叶湎：“……”
“对了，约会前不能见面的话，我今晚就不能去你家了，约会之前两人不能看见，我今晚要去别的地方，待会儿我在外面找个酒店住一晚。”
“……”
所以程凉是个形式主义者？
“湎哥，你觉得怎么样？”
叶湎无语点头：“挺好的，你定吧。”管他又发什么病。
程凉：“明天早上九点，在我们上次玩的万达广场喷泉水边见面，然后手牵手，一起干情侣间的事。”
叶湎：“……行。”
说好约会前不能见面，程凉先带叶湎去药店买药给他的脖子上药，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会要求他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检查伤口，在叶湎再三保证身上没受伤，程凉才没干出当街脱他衣物这样禽兽的事。
叶湎回家没过多久，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程凉：“接电话，湎哥。”
彼时叶湎打开电脑在画画，便把手机竖着对着自己，一边工作一边和程凉聊天。
程凉说一大串话他才回两句。
有时就：“嗯，好，哦。”几个字。
“湎哥，明天见。”电话挂断，他看了一眼时间，两个半小时，竟然聊了这么久。
线稿画完，保存在本地再往U盘里复制了一份，关上电脑。
洗完澡，继续在桌上写作业。
程凉太优秀，全年级第一。他也不能落后，必须把课业抓紧，然后努力的追赶他的脚步。
他想考个好大学，想有一个好未来。
第二天。
叶湎特意换了一身鲜明又活力的黄色衣物，背了一个包，站在万达广场的喷泉边刷着地图和微信。
他已经到了，但是没看到程凉的身影。
【凉水水水水水】湎哥，我换地方了，你出来一些在马路口，一走出来就可以见到我。
叶湎走出去。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抬头扫视一圈也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
导航导错了？
在叶湎想发信息再确认时，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这位帅气英俊的男孩，去哪里啊？”
叶湎：“……见人。”拿着手机的手垂下。
“见什么人？”
叶湎：“朋友。”
“什么朋友？”
叶湎有些不耐烦了，“男朋友。”
“这样啊。”某人洋洋得意：“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操：“吃屁的。”
程凉摇摇头：“啧，湎哥，委屈你这么骂自己了。”
叶湎：“……”
“见到我惊不惊喜？”
程凉骑了一辆机车黑色的重型机车，骚包的停在他面前，拿着头盔，打扮的一副混混黑社会模样。
“诶，湎哥你又不说话，那我就替你说了，惊喜死了，我惊喜的一个晚上没睡觉。你看我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湎哥，你看着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