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宿主别太早下结论啊,万一呢...
沈祀:你滚吧,没有万一,不介意你给我一万。
777:... ...
很快,沈某人就给自己打脸了,啪啪的响,话刚落前面不远就走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容精致锐利,眼眸深邃如海,如万年冰霜。
两人四目相对,沈祀心里一万个呵呵闪过,抵不住那股药力的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意识下沉时,有双宽大的双手抱住了自己,脑海是系统的万岁呼喊,耳边是男人略微担心的话语:“醒醒,身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沈祀心里腹诽:兄弟你这样耿直,我怎么好意思说我给人下药了,需要做那个呢?!简直很操蛋了好不好!
男人蹙眉,盯着怀里的人半响,对着旁边的助理道:“打电话,叫蒋荀过来,马上。”
助理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应声后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男人身后的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默默跟在老板身后,缓缓放轻了脚步。他们老板可从来都没这样关心过外人呢!!!还是一个男的,虽然男孩长的挺秀气清俊的,但也没道理能让老板如此担心诶。
沈祀微微睁开半条眼睛,看着男人俊美的五官,在药力的催发下,就这么抬头吻了上去,微凉的触感划过嘴唇,沈祀忍不住轻轻低吟。
男人眉头蹙的更近,推开青年,看着他眼神迷离,浑身发烫,再不清楚青年是怎么了他就是傻子了,这明显是被下药了... ...
沈祀吻到一半就被男人推开,一时间忘了被下药似的,眼里有一丝的清明,愣愣的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精致俊美的五官,如深海,万年冰霜的眼睛里倒影出自己,沈祀魔怔了一般,抬手抚上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睫颤了颤,表情依旧古井不波,只是走路的脚步略微加快了些许,助理这时候打完电话,急匆匆的跑到自家老板后面,道:“老板,蒋医生说二十分钟后到。”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急刹车停在了九九号房门外,低头看了看怀里安分窝着的的青年。
身后跟着的保镖助理看见自家老板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了下来,很想看看老板在干什么,一直低头看着青年?可是他们不敢,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没用。
青年发烫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裴执凝眉,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帮青年疏解,会有生命危险。
男人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外的三人道:“蒋荀来了让他在外面等着,不准让人走了!”前半句是对助理说的,后半句是对保镖说的。
三人齐齐对视一眼,又齐齐点头。
裴执说完便把门关上落了锁,把青年放在了床上后就站在一边不动了,低头看着床上的人,他在犹豫,作为一个将近三十年都没碰过女人,更别提男人的单身贵族,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知是不是也是青年的第一次,到不是他不会,而是有点无措。
沈祀扭了扭发烫的身体,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需要轻抚,粗重的喘息声变成了轻轻的低吟。
男人伸手摸向了青年的脸,沈感觉到有凉凉的东西在碰自己,舒服的一声低吟,主动蹭了蹭。
像一只需要摸头安抚的小奶狗,青年伸出粉红粉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掌心。嘴里似乎蠕蠕的说着什么,似请求,又似撒娇,男人的呼吸微微一顿。
面对这样的蠕蠕的请求,不自觉的想要满足青年,心里似乎有什么冲出了枷锁,想要更多,想要拥有青年的全部,男人像一头失了控的猛兽,猛的撕扯掉青年身上碍事的衣服。
双手抚过青年每一处洁白的皮肤,不自觉的加了力道,使得青年洁白的皮肤染上了粉红色,尤为引人犯罪。
男人嗤笑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有魔法一般引诱着青年:“好啊,你自己动好不好呢。”
.....
这一晚沈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左摆右摆。
房间内一阵惊涛骇浪,风云涌动。房间外,三个脸色通红,一个脸色又红又黑。
蒋荀趴在房门外,偷听着里面的情况,听的脸色又羞又生气,他怎么不知道裴哥做起这个居然能这么骚,天,他的世界观都快给这句话给骚破了。
万年老冰山有一天突然化了什么的这太震撼人了。兄弟以为哥们受伤叫自己来,结果来了,没见着人,却听了一耳朵的骚话,敢情自己是来吃狗粮的?哇!好大一盆,吃就算了,还不给人走,得一整盆吃完!!!
蒋荀在外面足足等了六个小时,站了六个小时,里面的搞了六个小时,都他妈凌晨两点多了哦,还没完事,这得搞了多少次?
沈祀像一块破布娃娃任由男人抱着自己进卫生间,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好吧,床上现在有点乱,睡不了,但兄弟你能不能别把我扔沙发上啊喂!!!
裴执轻轻的把青年放到沙发上,起身去开门,对着助理说道:“叫人上来换床被。”说完又折了进去,无视了一脸黑锅的蒋荀。
站了一夜的蒋某人也不客气,跟着走了进去,刚想破口打骂几句就听男人道:“给他看看,被下药了,手臂上的伤也处理下。”
蒋荀愣了愣,转头看了看昏睡中的青年,皱了皱眉头:“你...上了个被下药的?你这摊上的是什么事哦兄弟。”
“嗯,一切等人醒了再说。”
蒋荀撇撇嘴,呵,就你不怕人家不干净,呵,万年冰山居然是这么化的,呵,哥们我都有点看不起你,呵,趁人之危的小人,呵,这波狗粮我吃的有点亏... ...
不管心里是怎样的,现实还是得赶紧给人看看。好在问题不大,疏解的还算及时,就手臂上的伤不怎么乐观了,这一闹,估计感染了,口子还挺大,似乎是玻璃划的,看起来不像是不小心,口子整齐划一,干脆利落,倒像是自己划的... ...
嚯,小东西对自己还挺狠的,啧啧,简单做了个消毒,就给人上药包扎,药性似乎刺激到了青年,使得青年不满的哼了一声?!蒋荀翻了个白眼,矫情!!!
处理完伤口,给男人说了下注意事项,顺带扔了盒药膏过去:“那儿记得给他擦擦,醒了改天带过来做个检查。”
男人淡淡嗯了声,吩咐保镖送人回去。折回房间把青年抱上了刚铺完新被子的大床。
沈祀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胡乱间又梦到了些稀奇古怪的记忆,那都不是自己的。梦里,他被亲人抛弃,被朋友抛弃,所有人都远离了自己,被人打,被人辱骂,他都没有吭声,埋怨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
沈祀猛的睁开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蒋荀本来在给男人汇报青年的情况,见青年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登时给吓了一跳。
青年昏睡了一天一夜,半夜里还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直不退,男人不放心,直接给送到了好友医院。
此时的青年有些可怕,像一只发了狠的小猫咪,通红着一双眼睛,只有有人敢靠近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抓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