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真实经历，她在北地遭受苦难，本以为逃出去就行。谁知，更大的坑等着她。</p>

一个又一个陷阱，就算知道拜谁所赐，但萧瑾言在北地安排的人手实在太多，她根本无法预料。</p>

她怨，她恨，最终又自责，怪自己不够强。</p>

“丫头，你受苦了。”</p>

苍白无力的安慰，除了这句，太皇太后也不知说什么。</p>

既定的事实，都是命。</p>

“没关系，为了齐国，我愿意。换做是表姐，她也无怨无悔。”</p>

说着，姜对雪忽然抬头，看向左侧，“表姐，我说的对吗？”</p>

在太皇太后面前，总不能和刚才一样嚣张吧？</p>

然而她刚这样想，就听清脆利落的两字。</p>

“不对。”</p>

不止姜对雪怔住，就连太皇太后也愣了。</p>

齐国子民，必须听从皇令，没有国就没有家，孰轻孰重，要拎的清。</p>

见两人直直的望着她，秦云舒索性放下杯盏，“每个人都不同，有人大事为先，我没有你这么深明大义，我呢……”</p>

说到这她顿了下，朝着太皇太后笑道。</p>

“我只希望亲人平安顺遂，过自个儿的平静小日子。圣贤都有几派言论，我这想法，合情合理。换做您，您选哪种？”</p>

太皇太后面上怔愣散去，笑意腾腾而上，甚至扬手一钩秦云舒的鼻子。</p>

“你这丫头，伶牙俐齿，哀家都被你套进去了。哀家和你一样，选后者。这世间万物，各有所行，强求不得。”</p>

姜对雪眸底忽暗，精光快速闪过，握酒盏的手跟着紧了。</p>

好厉害的一张嘴，她随意一问，竟被秦云舒当做讨好太皇太后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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