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悄悄问姜辽西，刘立是不是参过军？姜辽西很坏，凑到容夏耳边悄咪咪地回了句，“你猜！”

“黑客那边的进展怎样？”

“已经假意攻击公司网关，马大酆和供应商那些加密邮件已经泄密，在做舆论引导。”刘立的声音像极棍棒挥舞时，夹带的破风，力道十足。

苏落沉吟一会，“跟何天齐说，人不要关太久。市场有反应后，就放人吧。”

“那裘经理呢？”

“解除职务，做行业通报。”

刘立领了指示，阔步出去。

苏落好不容易歇一会，随手拿了杯热茶，端到嘴边，一股子佛手柑的味道，他嫌弃地把杯子放下。

“换一杯。”

“你拿了我的，”容夏把另一杯塞到他手里，“这杯才是。”

“那些资料没露馅吧？”姜辽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不见半点担心的成分，只是无聊间问起。

苏落也只摇了摇头，话都懒得回。

“半真半假，也足够把那老家伙吓到。”姜辽西嗤笑道。

“他只是不想正面冲突，才借病遁。”苏落把茶喝了，镜片因茶氤氲的热气，熏起雾气。他索性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有些倦意地说，“我刚好也只需要他的病遁。”

容夏给他添了茶水，他没接，而是把他枕在容夏肩上，稍作休息。

这动作，惹得姜辽西非常不满的嚷嚷，“喂喂，不带你们这样公开虐狗的！”

苏落半睁着眼，勾嘴挑衅道，“有本事，你虐给我看看！”

“靠！”

姜辽西抽出抱枕，往苏落身上砸去，却被容夏用手挡开了。还被容夏威胁了句，“你的手没事，郝老板知道吗？”

“靠！苏落！”

苏落用手摸了摸容夏的额头，坐了起身，也不虐姜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