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淮,你一晚上没睡不会是怕我跑吧”姜菀戳戳他胸口,“你别不是把我当成骗炮的了”
“不是么”
“”沈清淮淡淡拆穿她,“一个特警,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一杯加了东西的茶”
“”姜菀,“所以,你知道那杯茶我是自己喝的”
他又不说话了。
姜菀气笑,在他胸前啃了一口,“沈清淮,没想到你还挺坏的。”
要是照他这么说,姜菀就觉得自己才是被骗炮的那一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昨天晚上还装的一本正经,说要把我送去医院”
“傻姑娘,那不是装的,那是真的想把你送去医院。”
姜菀不懂了。
他吻吻她的额头,“舍不得。”
舍不得玷污他皎洁的月亮。
“…那最后为什么就又舍得了”姜菀撅起唇瓣不满控诉,“还…还那么凶。”
沈清淮睫帘一阵抖动。
隔了很久,他轻道,“阿菀,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并不是可以克制本心的神明。”
他舍不得玷污他的月亮,但他又好想自私一些,让“月亮”有一刻是属于他的。
哪怕这辈子就只有一刻。
“沈清淮,你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躺在沈清淮怀里姜菀倏然问道。
沈清淮抿了下唇,问,“怎么了”
“我上次过生日的时候,收到了很多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姜菀,“吃别人嘴短,拿别人手软。我在徽山阁住了这么久,又被你保护了这么多次,送你个生日礼物应该也挺正常的吧”
姜菀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催促道,“你赶紧告诉我,然后我也好准备~”
沈清淮嘴唇抿得很用力,嘴唇旁是一片苍白。
“我…我不记得我的生日。”
大概是三岁左右,他的父亲就离开了他。紧跟着,母亲精神失常,他们母子被拐卖到了l市旧港区。
再后来…他在旧港区乞讨。那个时候,能吃饱穿暖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奢想。
他的回答姜菀一点儿也不意外,好像早早就料想到了一样。
“沈清淮,如果再过生日的话,你知道自己要过多少岁的生日么”
“三十二岁。”
姜菀诧异,“记这么清楚啊”
她脑袋瓜被人敲了敲,“生日记不清楚,多少岁总该能记清楚的。”
姜菀掰出四根手指头在他面前笑着晃了晃,“奔四的老男人啊”
老
沈清淮扬了下眉梢,攥住那乱晃的小手,将人拽近。
他嗓音清徐落在她耳畔:
“你是在暗示我的年龄,还是在暗示想要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