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善于从细处着手,想人所不能想。”
“谢谢你的夸奖,我很荣幸。”
“不客气。”
我们逐渐敞开心扉,话题如雄兵百万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一样。
“眼看临走时,我觉得应该得寸进尺一步,‘告诉我你的邮箱好吗?”其实我想问她要手机号的方式来试探她的设防程度,但细想来冒昧了点。
“有什么指教没?”她果然还是有点顾忌,也许是防备。
漂亮女人在内心都有一个自己制定着安全系数的设防,要让她们缴械并不是容易的事。
“指教谈不上,我只是有对人生不理解的希望你梦树起灯塔给条明路。”我抓了一大把金子往她脸上贴。
“想要特权吗?我的知已专线。”
“荣幸之至,荣幸之至。”我不假思索地连打了两下。
她发火一个邮箱地址。
“我刚为我们申请的。”她用了个比较亲密的字眼。
“还热乎着呢。”她很块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卖馒头包子一样。
一股热血笔直地冲向头颅,有摄入全身,然后转化成一种力量从皮肤的每个毛孔涌出,我从皮椅上一个鲤鱼打挺猛跃起来,双手做着胜利姿势,狠狠地‘耶“了三声,惹得四下都是怪异的目光。
我虽然有思静详细的资料,但是难获取的是那种信任感,越是难以获取的事物,一旦得到,成功的优越感会胜过一切,甚至冲昏头脑,忘却自己的初衷。
所见所得的事物,可以若即若离,因为毕竟在眼前,随手可得,就像买来的书,看不完的多数——自己的,借来的书,见缝插针创高效——别人的。
一阵依依不舍的告别后,思静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她在信箱的草稿夹里留了言,[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双鱼座女孩的恻隐作怪,我不爱交杂友,你说话挺对我胃口。脸皮也不薄,看起来也正而八经念过些书。]
事实证明她是个自我感觉极好的丫头,有超乎想像的自信,但并不盲目,所以回复一定得有水准,不能扬亦不可底三下气,
{我是确有其人,我是有血有肉的,我不是网络派生出的虚拟的人,我是真实的。}我回复了一封,又另副了一封。
{原来你是双鱼座的女孩,那一星座的物种都有幻想的特征,如果让你们去打仗,战壕里你们一个个都会托着香腮深思:是打敌人的脑门呢,还是心脏,要不打腿。把人打死了要折寿遭天遣的,何况他们爹娘都不晓得,将来谁给他们父母养老送终,真是人间悲剧,多可怜,可打大腿十之八九是残废,半身不遂什么的,遇上下雨天潮,还会有后遗症,给家里增添经济负担,还是吓唬吓唬他们,朝天放几枪算了,可打到了飞禽鸟兽什么的又不好……}
心力憔悴但是享受着这种沉稳地一步步走近她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