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梓逸遗憾的叹了口气,还以为能每天拥抱在美人的怀里呢。
太子随后爬出浴池,立即有宫女进来伺候穿衣。他眼睛盯着燕梓逸雪白的身子,光着屁股在那儿挑挑拣拣,一会儿比划这个一会儿比划那个。
“这是什么?”
一块红布在眼前晃了晃,燕梓逸眼睛盯着它研究了一会儿,上面绣了一只四爪金龙,捧着金球戏耍,边上四根绳子挂着。好像是个肚兜,他好奇的往胸前兜着,转身问太子。
“怎么样?”
“噗!”
潇然没防备呛了一口气,赶紧捂住嘴巴,挥手让低头憋笑的宫女下去。
“干嘛笑?”
燕梓逸不明所以的低下头,瞬间囧了。
胸前两个粉红点点完全罩不住,所以说这兜兜太小了吧!
潇然走过去把他胸前的大杀器扒下来丢到一旁,随手取一件中衣给他穿上。
“那是我小时候的肚兜,她们应该是拿错了。”
“好小哦!”
太子:“……”知道还穿?
当晚,燕梓逸顺势睡在了太子寝宫,不但霸占了他一半的床,还勇猛的把太子挤下了床。
太子一个晚上被踢下来三四次,第二天宫女见到他都是敬畏的神色。
燕梓逸一夜无梦,神清气爽,伸了一个懒腰看到坐在窗前看书的潇然,吓了一跳:“太子,你眼圈怎么这么黑?”
太子面无表情睨着他:“你说呢?”
燕梓逸脑子有一瞬间的卡壳,恍恍惚惚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第二天醒来时常睡在地板上,所以无论是家里的床边或者太子偏殿的床边都会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
想明白之后,燕梓逸就势跪在床上,乖巧非常的道歉。
“奴婢错了,奴婢有罪,奴婢忘了自己睡相不好,奴婢娘都嫌弃奴婢早早把奴婢打发到东厢房。”
太子额头突突的跳。
这时进来一宫女,一脸还没睡醒的困顿相:“奴婢错了,奴婢有罪,奴婢忘了时间了,请太子恕罪。”
一瞬间,室内落针可闻。
红药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为何气氛如此凝重?
今天是她值班,叫太子起床,伺候他穿衣洗漱,平常她错过时间,彩纱都会来帮忙的,转着眼珠子四处察看,果然在一旁看到了彩纱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