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细细思忖着这首诗:‘夺画、屠命、西郊’分明所指西郊的那场命案!可是‘素金顶、涅玻璃’又是什么意思呢?
‘素金顶、涅玻璃…’晨曦反复念着这两句,它们都是用做顶上装饰之物,又于命案有何关联呢?!
顶上?顶上之物?难道是….‘想到了!’晨曦兴奋地拍在桌子上。
明月听见声响,应声道,‘少爷,可是有事吩咐?’
‘没事!你不用侯着了,下去休息吧!’晨曦向门外言道。
‘少爷有事即唤明月。’
待明月离开后,晨曦躺在榻上,暗道:明日该去西郊看看了。
第二日清晨,晨曦一如早起晨练,向双亲问了早安后,带了几个家从匆匆赶往西郊。
进了周家老院,晨曦发现房内摆设破碎不堪,显然有破毁的痕迹。‘看来我们来晚一步了!’晨曦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房内搜寻了一会儿子,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我们出去看看吧。’冲着家从说道。
晨曦来到庭院,望见房后还有一大片林子,这时从大门走过一个老汉,晨曦迎上去,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最近几日,可见有人来过这里?’
那老汉上下打量了一番晨曦,道‘老汉认识你,你上次不是同一个姑娘来过吗?’
‘老伯还记得在下?’
‘你怎么又来了?’那老汉捋着胡子,看见院子里还有几个家丁正在找寻着什么,语气顿显不善。
晨曦料定老汉当他妄徒待承,和声道,‘老伯,我是来帮周家翻案的。’
‘翻案?’老汉眼睛闪过一丝奇异光彩,‘你是为周家人翻案来的?’
晨曦上前一揖,恭敬而道,‘正是!’
老汉干瘪的双手扶上晨曦,‘公子当真为周家人翻案来的?!苍天开眼了!开眼了!’双手紧紧的抓紧晨曦的手臂,‘公子!这是冤案!冤案啊!’
‘老伯请进来与我说。’晨曦拉着老汉的手,将他请进了庭院内,老汉在石桌前坐下,仍旧抓着晨曦的手,激动地说道,‘公子一定要为周家人昭雪!’
‘请老伯放心,晨曦定然全力洗脱周氏一门冤情。’
‘好!好哇!’老汉用衣衫揩去脸上的泪水,长叹一声,说道:‘这事儿还得从年前说起!周家有一幅画,是周安的娘子带过来的嫁妆,听说也是他娘子的传家之物。只可惜家道中落,才嫁了周安。那娘子性情温和,待人有礼,与周安相敬如宾,生活融乐。后来周家公染了病,百姓家里哪有银子治病就医?!那娘子深明大义,要当了宝画求治家公。’
‘嗯。’晨曦点了点头。‘确实是一位深明大义的女子。’
‘后来那画拿到了当铺,老板说是假的,给不了几个银子。周安气愤那老板黑心,索性放在集市上去卖。被一个大官人看中,讲了价钱,说是回家取了银子便送去周家。一夜过后,除了周安娘子,一门尽亡。提刑大人说是自己服了毒的,用不得查下去了。为什么要服毒?这事儿不是很蹊跷吗?后来周安娘子被奸夫杀死,死于家中,那画…也就不见了。’
‘这案子纰漏太多了。’
‘公子说的对啊!好好地一户人家,怎么就服毒自杀了呢?还有那周安娘子,万不会是风流之人.’
‘老伯!那最近几天可有人来过这里?’
‘来了,来了!今日还有两个公子来了这里。’
‘老伯可记得他们的样子?’
‘一个书生样子的,白白净净的,甚是隽秀。另一个是…黑黑的,高高大大的,还提着刀。
‘老伯可知他们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后山。’老汉用手指着房屋后面的那片竹林。
‘他们何时来的?’
‘有个把时辰了。’
‘这样…’晨曦略一沉思,道‘老伯请放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还周氏一门清白。’
老汉握着晨曦的手,道‘公子,一定要为周家人洗刷冤屈啊!’
晨曦深深地点了点头,‘老伯,我们去查案了,一切请您放心。’
‘好!好!’
晨曦手指着后山,冲家从道,‘洪武!你去衙门找些人来,其他人等随我去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