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定是这样。”

“……”

“………”

徐芳喋喋不休，了很多很多的话。

林奶奶看着徐芳，眼珠子都没转一下，直到徐芳长篇大论的话都完了，她也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

徐芳急了。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咋还能这么淡定？”

林奶奶没有正面回答徐芳的问题，她一脸认真地反问：“芳啊，你是觉得囡囡这样不好吗？”

徐芳惊得几乎合不拢嘴。

“妈，你在什么胡话呢？这样当然不好了。”

“哪里不好？”林奶奶继续反问徐芳，“依你看，怎么才算好？”

徐芳更懵了。

她盯着林奶奶，迟迟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林奶奶轻咳了两声，“芳啊，你自己也是过来人，你觉得我们女人这一生守着一个男人过算好吗？”

徐芳：“……”

她无语，沉默，林奶奶可还在继续问，“如果好，你和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儿？”

徐芳懂了林奶奶的意思，但不支持。

她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才低声重复了好几遍，“窈窈是个女孩子啊。”

“女孩子怎么了？”林奶奶不乐意了，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男孩子女孩子都是人，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怎么就做不得了？”

“再，我们囡囡现在有钱，长得漂亮，多谈几个男朋友怎么了？只要她高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徐芳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么‘疯狂’的话，真的是自己婆婆这个年代的人能出口的？

离谱。

大大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