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别冲动,亲爱的,我会处理的。”
我原本以为他会让保镖把这些记者像赶苍蝇一样全部粗暴地赶走,还我们一个清静的空间。
可当我看到他把保镖叫到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后,保镖竟然没有去驱赶记者,而是和院方进行沟通。更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之后竟然有工作人员端来了咖啡和甜点,送到了记者们面前。
我满脸疑惑,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泽成,心中充满了不解。
沈泽成见我一脸困惑,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耐心地解释道:“青禾,你想想,要是我们把他们赶走,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们做贼心虚,到时候就会在报道里添油加醋,把我们说得更加不堪。我们索性让他们在这里耗着,只要他们不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我们就当他们不存在,不理会他们的无理取闹。时间一长,他们发现挖不到什么猛料,自然就会离开了。”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开始冷静思考他说的每一个字。过了一会儿,我恍然大悟,不禁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调侃道:“老公,你可真是足智多谋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想通之后,我便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大大方方地出去和医生谈论沈泽成后期的恢复情况。
每天,我都会精心准备好中餐,像往常一样,面带微笑地给沈泽成送去。
下午的时候,我还会和他一起去医院的花园散步。我们手牵着手,步伐悠闲,全程无视那些记者们充满探究、质疑的各种眼神。
一开始,记者们像一群跟屁虫一样,紧紧跟在我们身后,话筒几乎都要怼到我们脸上,不停地追问各种尖锐的问题,摄像机的镜头也一直对着我们,试图捕捉到我们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表情。
但渐渐地,他们发现我们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无论他们说什么难听的话,做什么夸张的动作,我们都不为所动。
我们依旧平静地交谈着,脸上偶尔露出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些谣言对我们没有丝毫影响。记者们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嘴里嘟囔着:“这两人怎么这样,肯定有问题,要是没问题怎么会这么淡定,肯定是心里有鬼,所以才不在乎我们说什么。”还有人说:“有问题也不怕,警察都介入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别想轻易逃脱。”
就这样过了几天,记者们见实在挖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新闻,也拍不到我们任何所谓的“把柄”,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纷纷收拾好设备,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而我对高露西的报复才刚刚拉开帷幕。
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我终于查到了高露西经营的一家花店。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