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江明大声笑着，对着躺在地板上，身体正在发抖的周凌峰看着，然后蹲了下来，将手里的电棍对着周凌峰的脸上敲了敲，问道：“怎么样？你现在可以承认了吗？”

周凌峰感觉这个空间很幽暗，弥漫着一股呛鼻的臭味，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某些知觉，但是嗅觉还在，只是他并不知道他的裤子上面已经沾着他自己拉出来的屎尿。

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在遭受了江明这种非人的对待后，都不可能坚持得了多久，因为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

“其实我们都知道是你干的，而你不承认的话，是因为你怕死，因为一旦落实这个罪名后，你就必须死！”江明继续说道：“现在你不承认的话，又跟死有什么区别呢？”

听完江明所说，周凌峰歪嘴笑了笑，开口道：“你不应该对我……对我用这种手段，因为……因为这对我没用……你……你还不如……不如直接就帮我画押手指模，然后……然后送我上刑场……”

因为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地方，周凌峰现在说话也说不流畅了，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紧促感。

“这么想死？哎，你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呢？我觉得这个时候的你，应该继续保持乐观，因为你已经是我的政治生涯中遇到的第一个可以坚持这么久的人，你的意志力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说着，江明将电棍的通电开关按了下去，然后对着周凌峰的脖子位置伸去。

电棍在碰到周凌峰脖子的瞬间，就让周凌峰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的颤抖，随即吐口白沫晕死过去。

江明果然是一个虐人的高手，看到周凌峰失去知觉后，立刻就对着身后的男子做了一个手势，说道：“拿水来，将他给我淋醒。”

……

另外一个审问室里，同样遭受着非人对待的莫兴华，也是躺在地板上，已经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中。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要知道，一个人存在于这个社会，其实是很渺小的，你这样死死的撑着，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你早点认了，这对你是一件好事，因为你就不用再遭受我们的折磨了。”专案组人员开口道。

“有本事……有本事你们就……就直接弄死我……”莫兴华开口道。

“弄死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这都是在文明执法。”

“呸！”莫兴华朝着对方吐了一口水。

对方却没有任何被激怒的意思，而是一只脚对着莫兴华的脸部踩住，说道：“所有被我们这个专案组盯上的人，他们最终的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乖乖的认罪，而你，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

这已经是周凌峰被专案组带走的第五天了，他的意志力纵使再坚强，也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因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力，其实不难，至少对于专案组的人来说不难，因为他们谙熟此道。

折磨手段加上时间，足以将任何一个人给制服，当然，在被折磨过程中暴毙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