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阿不福思的说法,詹姆还不是学生会主席的时候,经常趁着霍格莫德周末,与兄弟几人一起到猪头酒吧偷偷喝酒。
猪头酒吧没三把扫帚受师生们欢迎,所以他们去猪头酒吧喝酒,不容易被教授们当场逮住。
只可惜,他们的运气很差,不仅遇上去猪头酒吧找阿不福思的邓布利多教授,匆忙间还不小心砸坏了阿不福思的杯子。
猪头酒吧里的每一只杯子都是阿不福思精心洗净擦拭过的,阿不福思收了波特他们的赔偿,还要求他们在猪头酒吧擦了一整天的桌子,这事儿才算翻篇。
阿不福思完全不遮掩詹姆当初做过的糗事,这是哈利从布索姆那儿听不着的。但他皱了皱脸,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想象中稳重可靠的父亲,原来年少的时候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哈哈!哈利,别这样的表情。”布索姆实在快忍不住笑了,“你父亲……嗯,谁都有年少顽皮的时候,你以后会更了解他的。”
仅仅是一件糗事而已,等哈利去到魔法世界,去到霍格沃茨,去到那个詹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詹姆与莉莉在他脑海中的形象会更丰实。
哈利是用过早餐来的,布索姆与阿不福思也吃过了,所以三个人干脆坐在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看阿不福思无聊地用遥控器翻看那些电视频道。
“说起来,哈利你最近还有做噩梦吗?还有你的伤疤,梦醒后还会痛吗?”布索姆问得非常自然,连知情的阿不福思听了,都差点以为她真的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所以才有此一问。
哈利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额头,手心下就是那道闪电型伤疤。他回想了一下,迟疑着点头:“有,但是我的伤疤没再痛过了。”
如果不是之前醒来后,伤疤的疼痛感太过真实,哈利的额头都泛起了冷汗,估计他也会把伤疤的疼痛归结于梦中的幻觉。
但最近几次噩梦后都没有异样,这让哈利都怀疑那天额头上的也许不是冷汗,而是他的被子包得太紧,或者房间里太闷,热出来的汗。
布索姆心里记下哈利的回答,面上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而是从茶几上拿了一包零食,拆开来让哈利与自己一起吃。
一老一大一小,三个人,就这么在沙发上窝了一上午。
午餐后,阿不福思打着大大的哈欠上楼睡觉,哈利果然不想午睡,布索姆就拉着他出去堆雪人。
“你的手套有些紧。”布索姆担心他的手冻伤,从他口袋里拿出手套给他套上。
哈利勾起嘴角:“姨妈给我买的。”
虽然确实有些紧,不过哈利却很满足。佩妮从没给他买过手套,只有达力和德思礼先生在冬天有手套。不过今年,哈利在天气降温后意外地得到了一双手套。
那天佩妮从商场回来,采购了不少过冬物资,这双手套只是被她压在袋子最
哈利当然要戴,他觉得手套只要多戴几次就合适了,现在的略紧反而让手指更暖和。
一个下午的时间,等阿不福思终于感觉精神回来了下楼,就见院子里多了三个雪人。
其中一个很大,有一堆细密的枝条插在雪人的下巴上。另外两个就要纤细一些,一高一矮,头上有石头和树枝做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