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背后的手要往前移,布索姆终于清醒一些,推着他的手臂有些抗拒。
斯内普靠在椅背上,眼角和脸色都带着红晕,顺着她的力道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不可以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布索姆视线闪躲,咬了下嘴角不好意思去看斯内普,“你的避孕魔药不是还没有改良好吗?”
而且……布索姆看了眼斯内普办公桌上的小钟表:“现在还是白天呢。”
就算是周末的白天,也不能太放肆。
“哈哈!”斯内普抱着布索姆,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不用费力,很轻很浅的笑声直接就在布索姆的耳边响起。布索姆用手贴着的胸腔因为笑声而发颤,她就知道斯内普此时的笑是真心的。
他真的很开心。
布索姆不满地撇撇嘴:“我又没有说错。”
时间、地点、场合都不对,斯内普笑她做什么?
“我没想……咳!”斯内普没好意思直白地说出来,但刚才自己的放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要擦枪走火的意思。想了想,斯内普把布索姆搂得更紧,“等你愿意的时候。”
时间、地点、场合确实都不合适,斯内普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合适的那一天,至于布索姆说的避孕魔药……
“麻瓜有避孕产品,我问过诺克斯先生。”斯内普完全不觉得他向诺克斯请教这方面的问题,有什么值得难为情的地方,“如果你着急的话……”
布索姆直接一拳捶在斯内普的胸口:“你才着急呢!”
听听斯内普说的这是什么话,刚才到底谁更着急,难道他自己感觉不出来吗!感觉得格外分明的布索姆直接站起来,没好气地白了斯内普一眼,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
她才不要在这里多待,简直要被斯内普的话气死了。
办公室里顿时只剩斯内普一个人,还有旁边坩埚里正默默冒泡的粘稠液体。斯内普调整了下坐姿,平息后才坐端正,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
信封还没有被拆开,或者说,是斯内普不知道该不该拆开。
寄信人的名字正用漂亮的花体写在信封上:卢修斯·马尔福。
斯内普与布索姆在一起后,已经很久没跟马尔福见过面了。对方从斯内普与布索姆的亲密中,探出他如今与邓布利多教授方更紧密的关系。
这份友谊是否值得冒险,卢修斯一直在考量,而这封信,就是考量的结果。
终于,斯内普用小刀划开信封背面的火漆印。他看完信里的寥寥几句话后,叹息着起身,去找邓布利多教授。
“卢修斯给我写信,试探我的态度。”斯内普垂下眼,有些意外于桌子上没有饮尽的两杯蜂蜜柠檬水,但校长办公室里除了自己,就只有邓布利多教授。
应该是上一位访客刚走,邓布利多教授没来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