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一,你又落到我手里了。
跟宋总又含蓄几声,捂着手里的包,他笑着往外走。
包里装的安可一最喜欢的作家的手抄孤本。
听说Z市有人要卖,安可一冒着被陆勋发现、见光死的生命危险赶回来了。
如今东西到手了,他还是赶紧离开Z市比较好。
走过转角,抬头,安可一表情一僵,手不自觉的挥了挥,“你好,再见。”
话音刚落,拔腿就跑。
去你妹的,他怎么在这儿!
比跑步,当年的陆勋能甩安可一三条街,如今也能。
长腿轻轻松松往前跨了几步,就追上了迈着小短腿嗒嗒往外跑的他,大手一抓,跟抓小鸡子似的,一提,一拉,把人抵到了墙上。
当年,因为安可一的不辞而别,使得他满腔的爱意全部变成了怒火,无法遏制的燃烧着,差点将五脏六腑燃烧殆尽。
嘴里骂着他,心里却想他想得滴血;一边恨着他,一边却跟个疯子一样满世界的找他。
有时候,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有时候,又想他想到无法自己的地步。
没了安可一,他陆勋就废了。
陆勋以为没了安可一自己会死,却没想到还是一天天捱了过来。就这样,捱过一天是一天,没心没肺的活着。
爱恨交杂的感情被时光煎熬成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炭,埋在了心底,时不时被他拿出来沤一沤。
今个儿碰到了安可一这桶火油,沤了三年的炭终于引火自焚了。
陆勋将人圈在怀里,低头,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故意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安可一,你跑什么啊?”
心里一声悲呼,吾命休矣。脸上却挂着面对媒体大众公式般的微笑,“久别重逢,难免心生激动。脑子跟不上动作,是腿自己要跑的,我管不住。”
又靠近三分,“管不住?确定不是看到我之后,你的脑子和腿同流合污了?”
安可一打哈哈,“哪能呢,我还是个比较有独立思想的人。”
接着靠近,“所以你当初的不辞而别是在想我证明你的思想独立?”
“尼玛靠太近了!”
“你就当弥补了这么多年的疏远吧。”说话时略带鼻音,媚,又暧昧。
为了避免讲完下一句话和他嘴对嘴的尴尬,安可一选择侧着脸讲话,“好汉不提当年勇。”
“对不住,我不是好汉。”
“很抱歉,我是。”
陆勋又靠近了三分,贴近他的耳朵,嘴唇开合擦着他的耳尖,安可一觉得有些痒。
“你是不想对当年的事有所解释了?”
作者闲话:
大家点进来,点进来,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