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瑁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问:“什么事?”
扈栎继续笑:“算算昨天的帐。”
这个笑容和语气都充满了危险!
白瑁顿时乍起了汗毛,立刻想起身离他远远的,奈何被扈栎禁锢住了离不开了。她只能眨着一双仍然有些红肿的眼,无辜地扮可怜:“昨天还能有什么帐啊?你看我什么都没干,昨天都任由你带着我走的,半点都没挣扎。”
扈栎微微眯起眼,仍是笑着:“我同意让你静一静,不是让你在那儿胡思乱想,拼命找理由说服自己分手的。”
“我错了。”白瑁立刻态度极其端正的认错,然后偷偷瞟着扈栎,求饶,“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扈栎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噢,还准备有下一次的。”
白瑁眨眨眼,只能继续扮可怜:“我的眼睛还有点难受的,要不你再帮我敷一敷?看在我都哭成这样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她觑着扈栎的神色,忙不迭的爬起来去拿了冰袋和毛巾,然后又乖乖地送上门来。
扈栎笑着接过了冰袋和毛巾却放在了茶几上,道:“这个估计效果也就只能这样了。”
白瑁委屈:“……”
你早些说啊,省得我白拿一趟啊。
扈栎看着她不敢指责的可怜表情,笑:“躺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白瑁乖乖地爬上沙发,躺了下来,枕在扈栎腿上由着他帮她按摩。食指和中指顺着方向缓慢而平稳地按揉着。白瑁闭着眼觉得很舒服,这指尖的触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不久前就曾被这么碰触过。
白瑁在脑中回忆了好一会儿,灵光一现,问:“你晚上是不是又来过的?”
正在揉压的手停都没停,扈栎很是镇定地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白瑁想了又想,愈发肯定了:“你肯定回来过。我昨天追着你到门边,后来好像就在门边睡着了。但是,我今天醒来时是在床上的,总不会是我梦游吧?”
扈栎笑:“有可能啊,不都说夜猫子嘛,猫晚上会干点什么还真不知道。”
“是吗?”白瑁突然抓住了扈栎的手,睁开眼笑道,“那电饭锅里的粥是谁烧的?水又是谁烧的?而且,我觉得晚上好像也有一只手这样摸我的脸的,好像就是这只吧。”
扈栎笑:“我的白瑁怎么这么聪明!”
白瑁立时一下坐了起来,仍抓住了他的手转身面对他,笑吟吟地反将一军:“那是谁答应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第二天早上再来看我的?”然后,她一摊手,娇声道:“这回原谅我了吗?”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原谅你了。”扈栎失笑,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现在眼睛感觉好一点了吗?”
“真的好多了,你这手艺真不错。”白瑁连连点头后又接着道,“凭你这手艺,随便开家按摩店生意肯定会超好的。”
扈栎没有理会她的调侃,笑道:“该走了,你九点半还有跳高,现在该走了。”
白瑁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事实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扈栎解释:“赛程安排上个星期学生会开会时就讨论过了,人手一份。”
白瑁:“……”
特权阶级!
腹诽归腹诽,白瑁还是拿了才充了没多久的手机,收拾一番准备出门了。
出门前,白瑁突然叫住了扈栎,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狐狸,谢谢你!”
扈栎略有些疑惑地望着她。
白瑁就踮起了脚,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唇齿纠缠间,白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谢谢你没有因为我的放弃而放弃了我!”
扈栎的回应便是愈发温柔与缠绵的舌间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