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老远就看到他,忙迎了上来,见到他狼狈的模样,大为吃惊问:“枫仔,你这是去了哪?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没事吧?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呀,身体还没好透,怎么能到处乱跑呢,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才是。”
面对胖婶关心的话语,白御风不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村子居然如此不安全,只不过是逛逛而已,也能惹上麻烦,遇上凶险呢,他胡乱地点点头:“恩,我这就去洗洗。”快步跨进了门。
一进屋,白御风就停下了步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坐在屋中的几人。屋中不但坐着老张头、韦征还有个白发白须精神矍铄的老头。老头提着根大烟枪正吧嗒吧嗒地抽着,见他回来,瞧着他的神色变得不太好看,皱起了眉头:“枫仔,你这是怎么搞的?是在哪里摔跤了吗?看你,面色这么差,人也没有精神。我不是跟你婶子说过了,让你安心休养,把身体养好来的吗?”
白御风收起吃惊的神色,很自然地对老张头和韦征打招呼:“张叔,韦医师,你们来了。”
老张头点了点头道:“枫仔,你回来了。”关切的目光却在他的身上流连不已,显然对他现在的样子感到担忧。
韦征也点了点头,对着他笑了笑,却没说话。
白御风对韦征回以一笑,这才望着老头,“不知你老是?”
“枫仔,这是我们村的村长啦。你村长爷爷今早就想来看你的,看你休息就没去打扰,下午特地来,等了你好一会了。”胖婶忙为他解释。
“哦,村长爷爷,你好,多谢你的关心。”白御风从善如流地跟老头打了个招呼,老头年纪挺大的,叫声爷爷并不吃亏,何况他这样的情况交好村里的人是必要的,只是他急于把身上打理干净,礼貌地道了声谢,留下一句话:“你们是有事找我吗?等我一会,我先换一身衣服再来招呼。”自行进房拿了衣服洗漱去了。
他淡然自若的走了,留下四人面面相觑,看着他的背影各自思量。
“哟嗬,这小子,撞伤头后连性子都变了?这么有个性?”刘伯成怔楞了好一会才啧啧称奇道。
“是啊,枫仔自从醒来,不记得所有东西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整个人都不同了,也不知这样是好是坏?”老张头瓮声附和。
“我觉得吧,枫仔不记得以前的事对他应该是好事。你们想啊,以前枫仔过的是什么日子,被老江非打即骂的,所以人变得怯懦自卑。而现在,能张扬个性的他不比以前唯唯诺诺要好得多吗?”韦征淡淡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此时韦征心中波澜起伏,从白御风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能量,加上白御风的样子,他敢肯定白御风一定去了山顶那座五行塔那儿,而且还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对于五行塔的能量再没人比他更清楚,因为她的狂暴,所以他才把那块地方给封印了起来。
难道是那封印已然失效了?他琢磨着。若是失效的话,这些年来,并没有其他人能去到那里。若没失效,那他又是如何找到那儿去的?对于白御风能安然无恙地从五行塔那回来,他既惊讶又惊喜。
能从五行塔平安无事地归来,就表示其身上还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神秘力量,这个神秘力量是什么?他不必知道,他只需确定,现在的江枫有能力有自信有魄力去收复那些能量,并且勇于面对未知的未来就够了。而今天,白御风所表露出来的能力和个性令他对自己的选择充满了信心。
“我也觉得现在的枫仔很好,至少他有事会直接问,不再像以前那样闷在心中,要我们大家费神去猜。”胖婶想起从早上到现在白御风的表现虽令她吃惊,但她喜欢这样的转变。
“哈哈,说得好,我喜欢爽快的人,最讨厌忸忸怩怩的了,这个性子改得好啊。”刘伯成拍着大腿道。
白御风进到院子里,摸了摸早上洗的衣服,已八成干了,便把衣服收下来,快速把身上清洗了一下,顺手又把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弄完这些他才去到堂屋见客:“老爷子,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搬张凳子坐下,抹一把发梢上的水滴,他环视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