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菱心里羞愤难当,竟然将自己心中骂的喊了出来:“畜生!”
路缓手上顿了顿,一戒尺下去打得更加重了,魏菱疼得直蹬腿,这腿一蹬,就不小心踢在了路缓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上。
手中的戒尺忽然落地。
和地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来。
魏菱:“…………我好像踢到了你什么东西。”
魏菱捂着自己的屁.股往后看,就见到路缓一脸晕红地捂着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一脸痛苦却又极力忍耐住的模样。
那张脸,也不知道是被羞红的还是疼的。
魏菱呲了呲牙,看着路缓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这就知道究竟是有多疼了。
路缓身形晃了晃,捂着某个位置靠在门边上,瞪了魏菱一眼,沉着声音说:“好,好,好,倒是学会这种下流的招数了!”路缓痛的弯了弯腰,“定然是那个老匹夫教的!”
路缓离开之前,还不忘让人把极乐阁的大门给锁上。
魏菱捂着屁.股,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这一天里,经历了什么奇幻的事情一般。
她缓缓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巴掌,路缓疯掉了这件事情本已经够奇幻了啊!
身上的疼痛告诉自己,不能够再被路缓宰割,左思右想之下,她决定趁着夜逃走。
路缓虽然是让人锁了门,可是没有将窗给锁上,当天晚上,魏菱翻窗而出,虽然屁股有些红肿,可是完全不影响她脚矫健的身姿。
一翻出窗,稳稳落地。
魏菱抬起眼来,一双杏眼之中藏着笑意,她弯下腰来,躲过了守在极乐阁前的小厮,然后朝着路家大门而去。
一点一点地近了,魏菱却是停了下来。
只见大门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烛火将提灯的那人映得格外引人注目,许是知道冷了,现下穿着一件白色的貂毛大裘,显得无比贵气。
魏菱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笑了下,目光落在路缓不可描述的某处,笑呵呵地说:“哈,还疼吗?”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路缓又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他咬牙切齿,攥紧了手中的灯笼竹柄,灯火森森之下,那张脸变得格外可怕。
“早就知晓你不安分,定然想要再次私奔。”路缓一步一步靠近魏菱来,“幸亏为父机警,不然此时你早就跟着那糟老头子远走高飞了吧!”
寒风扑面而来,将路缓手中的灯笼给吹得摇曳。
魏菱往后退了两步:“不,完全不,我就是晚上睡不着,出来活动活动的。”
路缓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走过来拉住了魏菱的手,魏菱心里一毛,使劲地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开来。一抬起头来,正好是对上了路缓探究的目光。
路缓说:“自小为父便是这般牵着你的,怎么,如今大了便不将爹放在眼里了?”
魏菱认命地被路缓牵着去往极乐阁,瘪着嘴回答:“我把你放在了心里。”
“乖女儿。”
“…………谢谢。”
走了一会儿,魏菱顿了顿脚步,问路缓:“你觉得……我多大了?”
“哈,乖女儿的年龄为父怎么会不记得呢。”路缓微微笑着,“年芳十七,正快要到了当嫁之龄啊!”
“那……你多大?”
“连爹的年纪都记不住了!你……你……你这混账女儿!”路缓大喘气,“三十有六,三十有六!可记住了!”
“……哦。”病的不轻。
自己二十三四的年纪,活生生被加了十几年上去。
魏菱随着路缓回去,她一路在想,究竟是什么让路缓疯成了这样。
她不禁想到了那日,路缓被她气的吐血,她似乎是说过路缓老来着?
回到极乐阁中,守门的小厮看到魏菱在外面的时候,还颇为惊讶,赶紧给路缓和魏菱开了门,魏菱本来以为路缓就是送她回来歇息的,却没有想到路缓竟然带着她去了隔壁书房。
路缓唤人来将书房的烛火点燃。
还让人拿了一根拇指粗的麻绳和一把戒尺来。
魏菱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呵呵笑着,指着隔壁房间说:“啊啊啊啊天晚了睡觉了赶紧走吧。”
可是路缓岿然不动,将魏菱给摁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路缓微微笑着扯了扯拇指粗的麻绳,手从魏菱的脖子上划过,轻笑了一声,然后将麻绳捆在了魏菱的脖子上。魏菱被吓得够呛,挣扎着要爬起来,嘴里嚷嚷着:“来人啊!路缓杀人了!”
“路缓你他娘的是不是恢复正常了!想要报仇啊!”
外面守门的小厮闻声赶来,闯进来一看,就见到魏二姑娘扑楞着想要从书桌上翻过去,脖子上挂着一根麻绳,那根麻绳正被他们家老爷给拉着。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掉落一地,魏二姑娘面目狰狞。
听说今天老爷的命根子被魏二姑娘给踢了,莫不是真的报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缓:做不成夫君,那也就只能做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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