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阿机通报后，便让门外的男子进入办公室，那人进入办公室后，先是礼貌地对着洁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司马晴面前，对她说道：“司马总，我有些工作想和你汇报一下。”

“说吧。”

“自从全集团执行了司马总你的‘关于整理司马集团职场环境的通知’后，现在整体工作效率都有所上升，员工们都纷纷表示职场环境变好了，这都是因为司马总您...”

司马晴面对着眼前这位分管人事的副总裁，感到有点恶心，直勾勾地舔领导，还要不要脸了，于是打断他的汇报，说道：“现在分管人事的人都这么闲的吗？这些东西需要亲自过来说吗？你没有别的工作了吗？那行，高秘书，通知下去，让杨副总裁也到基层历练一下。”

面对着司马晴看似威胁的话语，杨有乐不慌不忙地说道：“哎呀，司马总总是那么喜欢开玩笑。”

“不，我没跟你开玩笑。”司马晴给了洁一个眼神。

洁明白了司马晴的意思，于是说道：“我明白了，司马总，我现在就去起草相关通知。”洁也不顾杨有乐诧异的目光，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司马总，你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对啊，谁让你在这里‘擦鞋’呢？有这时间，不如多干些实际的。”

“不，司马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由于司马总你整顿了集团的职场环境，现在单单是总部这里，就有不少领导层的空缺，所以想问问司马总，你打算怎么填补这些空缺，是从内部提升还是说从外面招聘？方针需要你来定下。”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你很闲，这种小事，你不会打个报告上来吗？”

司马晴清楚，眼前这人是她一直拒绝会面的领导之一，自从司马晴当总裁后，从副总裁到项目总监，再到各分区的总经理，都希望能和司马晴见上一面，而这当中大部分人，包括杨有乐在内，她都拒绝会面。所以这算是她和杨有乐的第一次会面。

“这不是因为司马总你之前说过，有事希望和你会面，要亲自来嘛...”杨有乐试图把锅甩回给司马晴。

“杨副总裁，你来集团多少年了？”司马晴并没有接话，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15年，担任副总裁3年。”

“那你来这么久，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