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佛主这般通情达理,林清净也是欣然。
“既然佛主愿意说出你的来历,那贫道自是愿意倾听。”
点点头,佛主示意众佛子稍安勿躁,然后,座下莲花驮着他腾空而起,去到了九天之上。
林清净哑然一笑,脚下纵起风云,也是飘然飞往虚空。
两人耸立九天之上,俯瞰着这方世界。
半晌,佛主这才说道:“当日我来此地时,那时候这方世界还是鸿蒙初判,阴阳刚分之时。也算我时运不济,若是早些到此,凭着开天辟地之功也能证得果位。只是发现的太迟。后面的若说还有机缘,非得教化之功。只我佛家教化自来比不得你道门。是以,亿万载我虽现世几轮,但是都是得不到此方天地承认。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幸得在灵山求见佛祖时得见文始先生,得他指点才知此方世界教化不成盖因天地缺少正神轮值,是以天地有缺,需的补全。”
“筹谋了这许久,眼看就要功成,就是我这活了亿万载的老僧也是禁不住心情激荡。放眼望去,这天地怎么如此的美好。”
感慨了一番,佛主这才合掌一礼道:“亿万载的等待,好不容易到了如今有些希望,还请道君体谅老僧的不易,时光冲刷,身边的亲朋旧友一个个离我而去。而我又是盼不来自家果位,这才有些唠叨。道君不要见怪才是。”
林清净回了一礼,“大僧你只管回忆,贫道听着就是。索性如今两家已经摆好阵势,也不在乎这一会功夫。”
佛主点点头,“道君豁达,老僧不如啊。”
说完,伸手一招,领着林清净往西方苦寒之地行去。
林清净艺高人胆大,也不惧佛主此时有何算计,催动脚下祥云,跟着佛主往西方行来。
不一会功夫,两人就到了西方教地。
让着林清净诧异的是,这方地很是荒芜,可说没有灵机。不想这佛主为何当日要将那西方教放在此地。
佛主淡笑问道:“道君可是诧异我那教派为何在此安家?”
林清净坦然说道:“贫道的确有些不解。为何这方世界大好地段,大僧不曾占住,要来这苦寒之地遭罪?”
苦笑一声,佛主回道:“你是诸事顺坦,才有这般问话。若让你万万载无有证道机会,且那红尘浊世再来无情冲刷你的心智。你可能抵挡?若不是我察觉的及时,可能早就化作一截枯骨葬送在这方天地之中了。”
林清净听得他这般言语,很是赞同。
“自来修行哪个容易,且外物又最是迷人眼。一个不好就要身死道消。实在是难。”
佛主撇嘴一笑,戏道:“道君乃是个幸运儿,自来修行无有阻途,都是一帆风顺。如此强言说难,却是有些让人发笑。”
说完此话,不待林清净回他,就又自顾说起。
“我本是那灵山脚下舍卫国的公子。家中颇有资材。因着靠近灵山,我自小好佛,家父为了我能识经辩法,请动了许多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