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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拿好(1/2)

在谕凌每天被万将军和冯尚书轮番折磨,天天在长生殿里躺尸的日子里,后宫一项重要的比赛也在如火如荼地筹办当中。

这正是后宫一年一度最为隆重热闹的选美大赛。

赢得比赛的妃嫔,在接下来一年中,除了俸禄翻倍、宫殿翻修,还有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等都可以最先挑选,所以一向报名参赛的妃嫔都很是积极。

当然了,一般来说此项比赛与容貌也向来没甚关系。

因着上一年是万贵妃第一个上来,她很是沉着,提剑把后面的都揍成了猪头,完全不敢吭声,直接用一盏茶时间就结束了比赛。

上上年,冯昭仪是上台表演做菜,结果一桶小羊油下去,谕凌就被惊慌的侍卫们护着回去了,整个小广场是差点没烧了个完全。

而到了今年,自觉已成为一名修士的谕凌,是十分淡定,他觉得无论再发生何种状况,都可以沉着应对。

然后一柱香后他哭出了声。

与往年一样身为评委的宁丞相、冯尚书和万将军,很是正经地与谕凌坐在一块,四人手上都拿着五个牌子,分别是一到五来给接下来表演的宫妃打分。

不过实际上,谕凌已经默默地给自己的贤妃内定了个冠军,所以眼睛一斜,威胁着其余三人,贤妃出场时不给她打满分的,明天朕就怒而出宫!

三人齐齐在旁人看不见的桌下给谕凌晃了晃手指,暗箱操作,他们懂的懂的。

没等谕凌这边心满意足地把视线收回来,下面就已经开始报了名字。

今年第一个上来的是云妃,因着最近她跟珍昭容走得近,还时不时看着他和万将军莫名暗喜,让他每次都毛骨悚然一片,所以近来谕凌都是躲着她来走。

“云妃这回要表演什么?”谕凌托腮,在第一印象那行画了个勾,嗯,今天云妃白衣飘飘,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揍...奏琴”云妃答道。

谕凌眉头微皱,他好像未曾听说过云妃还会琴。

不过见云妃是颇有自信的模样,又不禁隐隐有些期待,莫非云妃真的是琴中高手,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云妃可以开始了。

白衣美人抱琴而坐,乖顺的眉眼低垂,绣着花纹的袖摆轻轻一挥,指尖轻落,琴弦微颤。

然后一阵断续嘶哑的琴声随着空旷的场地拼命往旁侧扩散,那琴声,就宛如用一把锯子反复拉着坚韧的渔丝网,便是只听两声,都觉得一阵寒颤。

谕凌坐在最好观看的上席,耳朵正好被这可怕的琴声来了个冲击。他举起笔,巍巍战战地在布绢写上四字评价“焚琴煮鹤”,然后急忙找出怀中的一分牌子举了起来。

他现在很后悔,为何制牌时不让内务府制个零分牌子。

等做完一切,他不自觉地扭头看向旁边的冯尚书,却见冯尚书神情自若,神色自然,云妃琴声刚落,还十分享受地拍了拍手,毫无为难之色。

谕凌不由得感叹一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瞧瞧人家冯尚书,不管多恶劣的环境都总能面不改色,不愧是对着万将军都能一张符篆扔下去的狠辣人物。

然后他就看到尚书抬手,淡定地从耳朵里掏出两个雪白棉团。

“......??”还有这般操作。

下一个接着上场的是珍昭容,她今日要唱先帝亲作词的名曲《南华升》,然而她还未曾开口,有了方才经历的谕凌已经很自然地用灵力封了耳朵。

然后他看了看后头因珍昭容开口而惊得连忙退了一步的李总管,深觉幸好自己是学聪明了。

珍昭容一曲终了,什么都没听清的谕凌感动地学着冯尚书拍了拍手,顺手举起个一分牌子。

再来便是捧着纸墨上来的冯昭仪,她把长绢一铺,很是胸有成竹。

“冯昭仪,你还学了画?”谕凌忍不住问了。

“事实上,臣妾已随贵妃娘娘练画许久。”

然后就看她迅速挥墨而下,仿佛是神笔马良附身,如临画境,那认真的神色令谕凌都不敢轻易打扰。

只等着她一气呵成,冷静收笔。

最后,是赵小宝去把那画卷呈了上来,瞧见赵小宝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谕凌有了不好的预感,深吸了一口气才敢看向画卷。

是一副连稚龄小儿都能画得比她好的小鸡啄米图,瞧着都差点糊成一团的水墨,谕凌沉默了。

所以你为何装得如此娴熟,这明明就是小儿画技!

但偏偏冯尚书还赞叹般地接过了冯昭仪的画,“佳作,是佳作啊!”

“看这小鸡啄米,啄的不是米,而是东南大陆的其余国家呀,就是寓意咱们瑞朝会愈渐强盛,是多有意境,不愧得了为父的真传。”冯尚书感动地含泪给冯昭仪打了个五分。

冯尚书,请您下次护犊子之前先摸摸自己仅剩的良心。

谕凌哀叹一声,难过地挥了挥手,让下一个赵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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