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瞧见他的目光,不厚道地笑了:“真是魔尊不如魇兽啊!”
旭凤愁着一张脸问:“叔父,我明明记得你跟我说过龙之一族生性好淫,你还拿父帝举例子。润玉好歹也是尾应龙啊,还是父帝的亲儿子,你说,怎么他一天到晚都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种念头竟是一次也未见他生过。”
月下仙人闻言也开始思考:“你可从魇兽那儿见过玉儿的梦境?”
一说到这儿,旭凤更愁了:“见过,岂止见过,我还存了好几个。但是我瞧了那么多,润玉在他梦里除了批阅奏折、与朝臣议事,思考着怎么将熠朝及百姓变得更强大之外,竟无一点风花雪月。”
月下仙人道:“那你就不知道自己跑润玉梦里面去,调戏调戏他?”
润玉扶额:“有魇兽在,压根不让我进去。”
说起来实在丢脸面,他虽贵为魔尊,但在入梦这一块,却怎么也惹不起魇兽。
倒不是斗不过魇兽,而是每当他有入润玉梦境的念头,就会被魇兽打扰。若他强制入梦,魇兽竟会直接将润玉惊醒,他那点招数压根没有用。
“既然如此,那叔父的话你信不信?”
旭凤顿时变得乖巧样:“叔父您说。”
“老夫呐,前两日在缘机仙子那儿翻阅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润玉这一世在凡间的姻缘状况。”月下仙人边说边掏出一张纸来,拿着它忍不住摇头感叹,“这玉儿还真不愧是万年孤独的命理,便是转世为人也不忘将这一点带上。”
旭凤闻言皱眉:“叔父何意?”
月下仙人瞟了他一眼:“还能何意?你瞧瞧这纸上写的是什么。”
不等他说完,旭凤立马将那张纸夺过来,等看完了纸上的内容后,脸瞬间就变黑了。深呼吸了好几下方才道:“这里说润玉这一世娶了个男后,还是身世不能明说的那种。”
男后这两个字真是刺得旭凤眼睛疼。这男后成就是北平王的儿子,什么身世不能明言,明摆了是那臭小子的懦弱劲上不了台面,才藏着掖着。
真是气煞他也!
“先别着急气,老夫方才不是说了,玉儿将他那万年孤独的命理带了来。”
旭凤没明白其中意思,皱眉问:“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