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 以前原非不在我们部落时候，你每天都要跑到原非部落去偷看他, 一天都不落。”罕开始向岐讲述那些年痴汉的岐的种种行为：“你成年的那天去看原非, 兽皮裙是湿着回来的，我当时都以为你把人睡了。”

岐面无表情听着罕讲话, 揉了一把自己的兽皮裙，沉声道：“继续。”

最后罕嘴皮子都磨破了，也只得到岐“继续”两个字, 他端起骨碗咕噜噜的喝了一碗水：“……不是, 你当时都是自个偷偷去看的，有些事只有你自己清楚，不过, 你之前在树洞里藏在那个画着两个小人睡觉的姿势不错, 你都试了吗？”对于那个东西, 罕还是很记挂的。

岐皱起了眉, 听的有些糊涂。

于是罕笑眯眯的趴在岐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岐喉结滚动里几下：“东西在哪？”

罕摸了摸下巴：“照你当时的性子, 估计已经交给原非了。”

“……我知道了。”岐站了起来, 重重的拍了下罕的肩膀：“你，不错, 是个好雄性。”

罕：“……”

***

岐回到树洞的时候，原非在石桌上旁边正襟危坐，石桌上摆着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 岐走了过去, 原非让他坐下。

“这些东西认识吗？”原非问。

岐看了一眼, 桌上东西很多，他没看到罕所说的东西，摇了下头。

原非拿起桌上的一把弓：“这是我们结契的时候你送给我的，还有这些都是。”他几乎把以前岐给他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然而，看岐的样子明显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你什么时候和我睡觉。”岐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忽的突兀的问出一句。

原非半掀起眼帘，手指在石桌上敲击：“等过段时间，你知道的，我最近很奇怪。”原非现在每隔几天就淌的湿哒哒的。

岐沉默的看了原非一会：“祭司之地有一种鱼。”

原非敲击在石桌上的手指停了。

岐继续道：“他们喜欢强大的雄性，特别是他们的领头者凶猛强大，但每到春季是最渴望和雄性交/配的。”

原非淡漠的说道：“我应该和你口中的鱼不是一个种族的。”话是这么说的，但原非想起了那颗从祭司之地人鱼脑颅里挖出来的黑色的珠子，那颗珠子在大翼部落的时候被他捏碎了，如今想想，确实，在那之后，他的身体开始不对劲。

“春末了他们发/情会更厉害。”岐幽深的眼眸看着原非，四目相对中，谁也没有互相退让，半响岐站了起来，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原非的下巴，亲了一口他嘴角一口，声音低沉嘶哑：“到时候你会扑上来，自己——”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