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高孰低,这取决于你的能力。”
这两人打着哑谜,听得屈暮晅和瞿风清头都疼了起来。
两人无声地喝着果汁,觉得彼此应该是敌对状态的二人,其实脑海中的想法意外地一致——自己身边的人说的软肋……到底指的是谁啊!
白初若有所思地看向屈暮晅,见对方如临大敌的表情,又看了一眼瞿风清,也是一脸的严肃,突然间压在心口的石头就这么挪了开来……
“而且,感情是相互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银苍蕴见屈暮晅已经喝完了果汁,拉着他便站起了身,“你将对方视为软肋,知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呢?”
银苍蕴抬手摸了摸屈暮晅的脑袋:“我们家的可不是什么白森森的骨头,是小太阳。”
说罢便拉着屈暮晅往外走:“钱够用了,今天不营业了。”
“啊?哦哦哦。”屈暮晅也没有什么意见,跟着银苍蕴便离开了甜品店。
留下若有所思的白初和一脸懵逼的瞿风清。
“哥!”出了甜品站,屈暮晅拽了拽银苍蕴的手腕,“她就是鳝鱼的金主?”
“嗯。”银苍蕴点点头,“不过不用担心,鳝鱼估计就是她的挡箭牌之一而已,不听话估计也就不会再用了。”
“挡箭牌?”屈暮晅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很多古装宫廷剧的戏码,但是听他们话中的意思白初的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而且白初自己说她在打理瞿家,难道还有人逼她改嫁不成?
“瞿家的老爷子和我父亲关系不错,忘年交,所以我也听说了不少瞿家的事。瞿老爷子常说他自己命硬,他妻子很早就过世了,留下一儿一女,但是妻子去世前要他发誓不能再娶。他妻子去世的时候,长子已经上学了,而小女儿还在襁褓中,他因为过分溺爱这个女儿,导致瞿小姐挥金如土,每天的工作就是买买买。他的长子也就是白初的丈夫脑子不错,手段也厉害,不过性格有些阴鸷。后来,这对儿女出国读书,老爷子和常年照顾他的女佣产生了感情,女佣后来怀孕了,在快生产的时候才知道当年瞿老爷子发下的誓言,她不想瞿老爷子为难,怀着孩子便离开。”
屈暮晅瞪圆了眼睛,他以为这么狗血的剧情只会发生在电视剧里了,但他没想到更狗血的还在后面。
银苍蕴接着说:“后来瞿老爷子的长子接管了瞿家,但他自幼患有哮喘,再加上其他疾病,身体一直很差。就是在这个时候,老爷子把当年女佣生下的孩子接了回来,就是瞿风清。瞿大少当然不肯认这个弟弟,就在老爷子让瞿风清上家谱的当天,他宣布自己要结婚。结婚的对象是刚被瞿家吞并家族企业的白家的大小姐——白初。”
屈暮晅:“……”这下好了,参演人员彻底到齐了。
“我听父亲说,当时结婚时瞿大少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总之在摆酒的第二天,先是瞿老爷子去世,紧接隔一天后瞿大少就去世了,留下了这位瞿夫人。”银苍蕴一摊手,“没了掌事人,众人群起而攻之。总之瞿家的生意倒了不少。最后瞿家是白初力挽狂澜,掌管至今。”
“那真的很厉害……”虽然银苍蕴没有说具体的过程,但是屈暮晅可以想象其中的艰难,“但是为什么说是挡箭牌?白初应该是跟瞿大少没有什么感情吧?”
“就是因为没有感情,两人也没有孩子。所以现在瞿家上下都盯着白初,生怕她将瞿家占为己有。”银苍蕴摸了摸下巴,“我原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男伴,但现在知道了。她找了男伴,那些害怕的人自然会盯着她找的男人,反而会忽视她身边的人——那位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瞿家的瞿风清。”
“他俩是……”屈暮晅拳头相对,伸出拇指勾了勾。
银苍蕴一摊手:“这个不清楚,不过看得出两人感情不错。”不过也能理解,都是被瞿家当炮灰,身不由己的两个人。
“所以白初是打算把瞿家以后交到瞿风清手上?鳝鱼只是个挡箭牌?”屈暮晅兴奋地搓了搓手,突然开始同情起单于乐来了,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境况。
银苍蕴呼撸了一下他的头毛:“随便你玩。”
既然能随便玩……
红烧鳝鱼,黄焖鳝鱼,清蒸鳝鱼,蒜香鳝鱼,干烧鳝段,虾爆鳝面,鳝鱼煲仔饭……屈暮晅咽了咽口水,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对了。”屈暮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比料理鳝鱼重要多了,“哥,你跟白初说的软肋不要藏起来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之前没有谈过恋爱?”究竟是哪里来得那么多感悟啊?!
“我父母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我不会像父亲年轻时一样的。”银苍蕴此时正和屈暮晅在操场上散步,金色的夕阳洒在红色的跑道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融在了一处,银苍蕴停下脚步,撩起屈暮晅有些偏长的刘海,“我爱的人合该要活在阳光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豪门故事多……
真应该开个豪门系列,推眼镜。
就问你们,今天的小银总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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