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峤单手摁在俞杭的后脑勺，固定胸膛上乱动的脑袋：“还睡不睡觉。”
“唔。”俞杭闷声地应了句。
“我松开手，你自个儿躺好。”
“哦……”
许峤把手放开，俞杭抬起头来，鸡窝头乱糟糟，脸蛋红扑扑地，就这么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许峤，而后眼神变得迷离，说不出的诱人。
许峤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想做？”
俞杭点头，爬到许峤身上，揪着许峤的睡衣说：“我记得刚认识你那会儿，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
“你说你几乎每天都要做。”
“然后？”
“那也没见天天做啊！”
“我每天都干-你，你受不了。”
“帅哥，”俞杭突然认真地问，“如果天天做，菊花还能合起来么？”
“……”
“说话啊！”
“说什么，让你体验体验就知道了。”
五天后，俞杭走路的姿势有点儿奇怪，汪洋上瞧下看，问他怎么回事，俞杭均是讪笑着摇头说没事。
第六天晚上，当许峤压在他身上时，俞杭双手抵在许峤的胸膛：“帅哥，要不，今儿晚上，就、就别了吧……”
许峤拍了一把他的屁股，俞杭脸色一变，许峤揶揄道：“怎么，怕了？你不是想尝尝天天被爆菊花的滋味么？”
“我、我最近老想……”俞杭没往下说，脸却红了。
“老想什么？”
“老想放屁。”俞杭尴尬得一逼。
“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峤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习惯就好了。”
“不行，每天都做，我受不了。”
“知道了？”许峤从俞杭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我早跟你说了，以你现在的体质是受不了的。”
俞杭暗想：不知道关维那两年怎么过来的，拉屎特顺畅吧应该……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俞杭说：“那咱还是慢慢来吧。”
“性生活一周两到三次为宜，”许峤慢悠悠地说，“天天做也不行，敏感度会下降，纵欲过度对身体无益，年少时不懂得截止，老年得后悔。”
“你是说你么？”
许峤斜眼瞧他：“屁股痒了是么？”
俞杭又怂又惊地摇头。
“明天上班么？”
“不上，休息。”
许峤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也不早了，睡觉吧。”
“我还不想睡。”
“不睡你想干什么。”
“再聊会儿。”
许峤把台灯调暗：“想聊什么。”
脑袋枕在许峤的手臂，俞杭说：“过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要回老家么？”
“嗯，得回去，我哥他们也会回，”许峤垂眸看俞杭，“你也回西丽吧。”
“那必须的，我家在古镇，肯定得回家。”俞杭说完，又沉默了会儿，“那咱俩在一起的第一个大年三十不能在一起吃年夜饭了……”
许峤轻拍俞杭的肩膀：“我看看吧。”
“啥？”
“我老家挺远的，年夜饭应该是没办法一起吃的了。”许峤说道。
“在邕城么？”
“嗯，在槐镇下槐乡。”
俞杭听说过那个地方，挺偏远的乡村，与西里古镇一个东一个西，从邕城开车去也得好几个小时。“好吧，哎。”
“别唉声叹气地，跟个老头子似的。”
“我这不是觉得可惜么。”
“我明白你的心情，”许峤把床头灯关去，抱着俞杭盖上被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黑暗中，俞杭摸许峤的脸：“帅哥，要不以后过年咱俩这样，这一年，我去你家，第二年，我去你家，怎么样？”
“还想呢？”
“总得一起过除夕啊！”
“好了好了，宝贝儿，”许峤抱紧俞杭，“咱不纠结了。”
“那你亲我一个。”
许峤照做了，在俞杭脑门儿吧唧就是一下，倍儿响。“行了吧？”
“可我还是想跟你一块儿吃年夜饭啊，咋办？”
“还睡不睡了？”
“不行，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有啥两全其美的办法。”
“别想了，一会儿越想越精神，你就真不用睡了，明天咱俩再商量。”
俞杭没说话。
“我没有说你不是的意思，你这几天身子疲累，得早睡，知道吧？”
俞杭还是没说话。
许峤静心一听，俞杭打呼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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