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 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朱得福进了自家院子,把所有租客见了一遍,惊讶于若琴那天生丽质的容貌,那嫩得掐出水的白嫩皮肤,那没生养过孩子的苗条身材,馋得是直流口水。
这个阅人无数的老色鬼,当时就惦记上了若琴,他隔着门看着若琴和苟大宝小俩口恩爱的样子,心里边不由得在暗暗打着小算盘。
慢慢的,小俩口由最初的如胶似漆到为窘迫的生活而吵闹,这个老色鬼就明白,机会来了,便不动声色的接近若琴,时不时的在外面买些腊汁牛羊肉,趁苟大宝不在,给若琴送过来一点,有时专门买了上好的绸缎回来,说儿子差人送来的,反正自己有用不上,倒不如让若琴拿过去做身衣服,别耽搁了这么好的身材,说的若琴心里一阵感动。
开始的时候,若琴过意不去,想帮这朱老头做点啥,可人家根本就没啥活让她做,只好站在院里陪朱老头说些家常话,时间久了,朱老头只要发现苟大宝不在家,就买了好吃的叫若琴来屋里陪着他吃,若琴本来不想去,可无辜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那好意思推脱,再加上苟大宝也不能天天给带回来那些许久未吃的美食,尤其是现在过得稀汤寡水的,经不住老家伙盛情相邀,便进屋陪着朱得福吃喝,有了一次就有二次,慢慢的也习惯了,甚至还庆幸在朱得福这能喝上平常难得一见的洋酒。
酒桌上,两个人倒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忘年交,若琴有时也给朱老头抱怨几句苟大宝,说苟大宝晚上不在,丢下自己一个人害怕的不敢睡觉,说苟大宝没能力挣钱的话,言语间对苟大宝满是嫌弃。
这老色鬼倒体贴入微的话语,让若琴感到这朱老头比苟大宝懂她,理解她,啥话都能和她说到一起,就像父亲一样关心她,呵护她……
当然,她也知道朱得福的儿子就是省城警察的头,羡慕人家有权有势,更是感叹朱老头的风趣幽默,常常能逗的她笑颜逐开,她的心不知道啥时候变的想亲近这个比自己父亲年龄还大的老男人。
不知不觉中落进朱得福的温柔陷阱里,这天,苟大宝晚上得出去巡逻,不用说晚上又是若琴一个人在家,那朱得福看着出了院门的苟大宝,心里一阵激动,马上过来叫若琴去他屋里喝酒,若琴想都没想就去了,那朱得福也不急,照样摆上买来的几样肉菜,开瓶洋酒,两个人慢慢吃喝,一瓶洋酒是朱得福喝的少,若琴喝的多,一瓶酒很快就见底了,朱老头笑着又取瓶喝,那洋酒后劲大,等若琴感觉到上头时,已经是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迷迷糊糊被这老畜牲扶到床上……
等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朱老头怀里。
“呜呜……你这样……呜呜……让我咋出去见人……”若琴满脸羞愧地哭着要爬起来穿衣服。
那朱老头见状,哪能让她起身,更是紧紧搂着她。
“乖,别哭,你听我说,自打第一次见你,我就稀罕上了你,既然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个破巡逻的,再过那寒酸的日子,再说这你情我愿的事,有啥见不得人的……”
“我男人要是知道……饶不了我……”
“一个破巡逻的,还饶不了你,信不信爷一个指头就能要他的命,你要是觉得难堪,爷城外还有处宅子,我们搬到那里去住,这样我们就可以长久在一起。”
那朱老头知道如何哄女人开心,一番连哄带骗,又取出提前放在枕头下的首饰,扳过若琴的身子,在她眼前晃悠着,要给她戴上。
若琴看着那黄澄澄的颜色,没了挣扎力气,她知道自己喜欢那些东西,只是跟了苟大宝后,为了生活把那些东西全当了, 苟大宝一直想赎回来,奈何兜里没钱,现在这些首饰,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强烈的虚荣感很快占据了她的心。
她翻身想起来,可已经失身于他,再说她也不反感他,甚至在看见朱老头几次当她面露出那些让人眼热的钱财,现在这些东西就在眼前,爬起来转身离去,她啥也得不到,还平白无故失了身子,躺着不动,这些首饰,包括那些让人眼热的钱财都属于她,这一刻,她忘了苟大宝,忘了年龄,忘了廉耻,忘了槐树岭的家人……在首饰戴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刻,闭上了泪眼……朱老头这个花间老手看着身边娇艳欲滴的若琴,知道她以后属于他了,拉过赤裸的她……
天亮,俩人起床后,那朱老头也没让若琴回租的屋子去,而是收拾好随身用的东西,叫了辆黄包车,带着若琴去了自己在东门外的另一处宅子。
从此若琴跟了这比自己父亲还大的朱得福再一次过起了夫妻生活,朱得福带若琴出去对外称干女儿,这些苗青山他们却是一无所知。
再说那苟大宝回来,见房门没锁,若琴没在家,开始以为她出去买东西了,左等右等不见人,直到中午,见人还没回来,想着若琴是不是去她堂弟若书那借钱去了,着急忙慌的跑到医院来问,若书说根本就没见到人。
这下苟大宝彻底慌了神,回来问遍一院的人,有人隐晦的说房东朱老头带着若琴一大早出去了,至于干啥去了不知道,苟大宝瞬间脑袋嗡的一下,自己的女人怎么就跟着个老头跑了,忙找来平日里几个关系好兄弟帮忙打探消息。
都知道朱老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六十多了还经常去妓院,沾花惹草,玩弄女人跟家常便饭一样,可人家是局长的爹,谁不想活了去惹他,叫来的几人纷纷找借口离去。
苟大宝见状暗骂一帮没良心的货,亏自己平日里拿他们当兄弟,只能不去巡逻,自己一个人四处打听,可偌大个省城,若琴就像一粒沙子掉进大海里,哪里能找见。
一想到心爱的女人被那个老畜牲剥光的情景,苟大宝就发了狂,除了拿头在墙上撞,还能有啥办法,谁让自家姐一直拦着不给补办婚礼,谁让姐夫故意安排他晚上巡逻,要是自己有钱,也不至于让心爱的女人跟人跑了,每日里靠烟酒来麻痹自己,烂醉如泥的回来,想到俩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就发了疯地对着屋里的东西乱砸,屋里没一件完好的家当,就连那床也塌在地上,四只床腿散落在一边,砸累了躺在地上哭,醒来后发瓷的看着房顶,没几天人就廋了一大截。
苟家姐夫知道后,一打听,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爹,怕牵连到自己,为了跟自己撇清关系,借机辞退苟大宝巡逻的差事,任由他自生自灭不说,又给婆娘添油加醋的乱说一番,示意婆娘劝苟大宝别再找那个女人,最好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