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解九一看他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便简单把这些年查到的概括了下。
随后接着道:“所以我瞧着,谢家那位当年可能也是迫不得已。”
就算如此,谢家那位还不忘给吴老狗留下这么一个机关。
吴老狗叹了口气,打量着从吴邪脖子上拿下来的平安锁:“不管旁的那么多,这锁既然说是给我孙子的,那就给孩子带着。”
至于收徒....依他看还是算了吧,他们老吴家可就这么一个干净的孩子,且不说那位牵扯到的多方势力,单就说他们自己家,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解九同他多年老友,倒是清楚他的想法:“谢家势力确实是个问题,真想让后人都不参与到咱们这一辈儿的恩怨,确实是该叫人都远离些。”
吴二白眯着眼看着在墙角趴着不知道干什么的人:“三省,偷听长辈说话?”
吴三省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老二,你走路没声儿啊!”
见吴二白似乎还在等着自己回答问题,吴三省耸了耸肩,有些嘴硬道:“没偷听,就是许久没看见解叔,过来瞧一眼。”
吴二白自是不信他的鬼话,不远处院子里的吴老狗声音却突然大了些:“偷听长辈说话,没规没矩。”
吴三省想狡辩几句混过吴二白的打算被这一句话打了个措不及防,老头子只怕是早就发现他在偷听了。
“真闲的没事干就去看看书比什么都强。”吴老狗把茶盏搁在桌上,板着张脸,神情看不出喜怒。
一旁的吴奶奶笑了笑,吴老狗这样的表情常有,这是又吓唬两个孩子呢:“行了,小邪在屋里呢,你俩也过去吧。”
没等吴老狗想再说两句,吴三省就跟得了什么令似的跑的飞快,径直朝屋内走去。
吴老狗无语了一瞬,看着在原地站着准备听训的吴二白摆摆手:“去去去,都一边儿去。”
吴三省躲进屋里,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翻着老头儿笔记本的小孩,笑了两声:“嘿呦,人不大,倒是净喜欢这些东西。”
老头笔记上画的图不少,都是从前盗墓时的见闻,他这侄子有出息,从小就喜欢这些。
见吴二白完好无损进来后,吴三省就知道他家老爷子又是跟之前一样,专盯着自己训:“老二,你说,老爷子跟解叔聊的那个谢家是什么?”
吴二白睨他一眼,弯腰把吴邪抱了起来:“不知道,感兴趣你自己去问。”
这话一出,吴三省立马不吭声了,那老爷子不得抽他一顿,偷听长辈说话就算了,还瞎打听。
与此同时,浙江杭州,张海客拿着那枚玉佩出现在解家门口。
张九日好奇的打量下那崭新的牌匾:“还真是新的。”
他们曾派人来杭州探听过解家的解九,根本就是查无此人,直到距离谢淮砚说的那个时间越来越近,解九这个人,举家搬迁到了长沙。
“谢家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