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让母女俩稍等片刻。
女民警找到了当时出警记录,将情况告知了当时出警公安。
这位公安对当天那家人丢钱后的反应也是记忆犹新,知道报警人是那家丢钱的二儿子一家后,来到了报警室。
曹学雅看到处理当时她奶家丢钱的民警后,捅了捅她妈程丹琴。
程丹琴心领神会的立刻将刚刚向女民警说过的话再次向这位民警重复了一遍。
民警听到二儿子是药厂的技术人员,半月前发生的车祸导致双腿瘫痪,这事民警也有印象的,没想到是这家人。
对情况有了大概了解后,民警点了点头。
曹学雅这时看民警没做进一步的安排,连忙开口:
“公安同志,我奶这样村里医院的造谣...“
她说到这难过的眼眶都红了,吸了吸鼻子这才继续道:
“我奶虽然不喜欢我爸,但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说我们家呢?今天我们来报警也是希望公安同志能和我们回一趟村里,将当日的情况说清楚。
尽快查查出凶手,如果确有人偷了奶家的钱,一定要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也还我家一个清白。”
民警倒是知道母女俩的用意,这都几天过去了,这不说清楚却有可能产生误会,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愿随她们走一趟。
约三十分钟后,民警各自骑着自行车带着母女俩就来到了红山村村委办公室。
此时干部们也都在办公室,看到两名公安进来连忙站起来,村长略微有些紧张询问:
“不知公安民警的过来,可是村里有什么事发生?”
这时程丹琴第一时间站出来:
“村长,是我报的警,我们家今天中午才从省医院转回来,当时出发前我女儿学雅已经跟村里做了报备。
但中午听医院说,我们走的当天,我婆婆大闹医院说我们偷她家的钱,这几天没回来,也怕村里人误会,我们就去派出所报了警,希望公安能将事情调查清楚。”
说到这里,程丹琴还是有些气愤难当:
“我也想问清楚,为何如此怀疑我们,我家德明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我每日在医院陪护,女儿两头奔波。
如何就可以空口白牙的污蔑,难道是看我们好欺负?
如果这事不说清楚,这就是赤裸裸的污蔑。
我不相信了,这还没有天理了。”
村干部们也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知道老曹家的情况,这一家子在此时被分出来,已经有够憋屈,更过分的是林大花不顾亲生子受伤瘫痪在床,竟还火上浇油,污蔑娘俩偷拿钱,这事想起来就委实过分。
顿时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这事虽然不是他们主导的,但毕竟发生在他们村,作为村领导竟然有队员如此行为,他们脸上也确实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