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份迟疑,让曹学雅心中不满起来,直觉这人是不是有其他的小心思?
将一直踩在他背上的腿,微微用力往下碾了碾。
达子一时不察,极为吃痛,刚想尖叫出声。
想到现在的情况,硬生生的被他忍住,只是仔细看可以看出来,此时他脸色涨的通红。
他知道他刚刚的犹豫,这是惹怒了背后的人。
虽心中也极为气恼,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强忍着心中怒意与背后的痛意,慌忙解释:
“大大爷,这丁兆兴可是这一片区域有名的人物。
我刚刚只是想着如何向您解释,并不是要隐瞒的意思。”
曹学雅听到这,故意疑惑的开口:
“哦?听你这么说,那丁兆兴在你眼中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吗?他是做出了什么丰功伟绩或者有什么极为了不得的背景或关系不成?”
曹学雅这么说,确实问到了这丁兆兴的核心机密。
对这点达子也是心知肚明。
故而此时真正有些迟疑起来,毕竟之前的话倒是还好说。
他突然意识到,这人竟然还想打听丁兆兴的跟脚。
这点他倒还真是知道。
毕竟这丁兆兴的背景和靠山,跟着他的人虽不清楚具体人物,但大都一知半解。
对外人来讲,更是只知道他有十分了不得的背景和关系,一般人不敢或不能招惹。
但详细情况却并不是人人皆知,或者仅有核心人物知道。
这人这时问出来,他心中十分犹豫。
他可是知道的,跟着丁兆兴混了许久,对他的处事风格也是极为清楚。
丁兆兴虽在外经常耍横或者处事霸道,蛮不讲理,但却从不公然假借某某人之名,这点想来一定是有人特意交代的。
既然让人如此忌讳,一定是有此必要。
而且就达子这几年跟着丁兆兴混,虽他没有明说,只是偶尔提到几句,但他毕竟心细如发,且极为关注这事,日子长了,倒是隐隐猜出了其中的门道。
这事跟着丁兆兴混的手下除了他,相信还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知道的如此清楚。
今天这人能找上他,也算是他运气不错。
但达子这会被曹学雅使用了暗劲后,只觉得背上抽痛难忍,像从背部直达内腑。
他心中暗叫一声,要糟。
他作为常年混迹的人,对一些简单的外伤还是非常清楚的。
这人明显是个练家子,能够不动声色的通过脚上用力传达到他的身体内部,可见现在只是警告,若他再不认真回答,想来后面可不是如此简单。
心中认定后,又微微思索了番,若将丁兆兴的背景靠山泄露出去后的后果。
综合权衡,仍然觉得还是将实情说出去,对自己会更好一些。
曹学雅见他犹豫,半晌也没开口。
知道这人在内心挣扎,权衡利弊,也不是很着急,只是脚部有意无意的慢慢加重力道,直到听到这达子的再次呼叫:
“大爷,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