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啊,这位兄台。”凌氏父子还是很有礼貌的,双双给萧浩杉抱拳道歉。
萧浩杉已经感觉轻松多了,自己也没有受伤,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把凌氏父子收进符纸,这里就没有萧浩杉什么事儿了,不过姚寅笙另外拿着三张符纸来到关公像面前,逆时针绕三圈后点燃其中两张塞进茶杯里。
“来,把这碗符水喝了。”
“喝......喝啊?这味道怎么那么难闻啊?”
姚寅笙翻了个白眼:“良药苦口嘛,喝下去你的身子就不会痛了,还是说你想放任不管?那其实也行,只不过到时候别来管我要售后啊。”
“欸!别别别!我喝!我喝!我喝还不行嘛!”
萧浩杉把茶杯抢过来,像喝中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口闷,喝完嘴角向下撇,像吃了屎似的。最后还是把这杯符水咽下去了,萧浩杉伸着长长的舌头大喘气,“我的妈呀,好苦!”
姚寅笙把剩余的一点符水倒掉摆好茶杯,“至于嘛?喝完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萧浩杉试着活动肩膀和腰,发现好像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儿啊,他的腰不痛了,肩膀抡起来也不会卡壳隐隐作痛了,困扰了他那么长时间的问题好像一下子就好了。姚寅笙还叮嘱他:“现在还别得意得太早,毕竟你也是被两只鬼纠缠一周了,身上肯定还有阴气未散去。这张符纸你收好,放在枕头平时多晒点太阳,天气热了别晒太久,十分钟就好了。”
“行,我知道了!”
萧浩杉走南闯北采访过很多人,见过的事情不少,也知道一些事情是不适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照做就是了。留下三千块钱转账,萧浩杉悲催地上班去了,留下谢瑜青和两只鬼。姚寅笙让凌氏父子到符纸里休息一段时间,她要和谢瑜青叙叙旧。
翌日一早姚寅笙一睁眼就翻身下床,好久没来涌宁寺了,这里还是那么热闹。今天不年不节,寺庙里依旧不少人来上香还愿,姚寅笙也买一大捆香烧上,在大殿,空静好像提前知道姚寅笙要来似的,早早就在此候着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好久不见。”
“哈哈,好久不见啊,最近还好吗?”
“一如既往。”
姚寅笙点点头,“无风无浪也挺好,知足常乐嘛,我就长话短说吧,能不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