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回神,推开门前的人,死了命般奋力拉门。
四五个男人分两拨,一拨追简白,一拨过来抓林优。
林优抄起桌上的酒瓶,嘴角还有啤酒残液,脸上表情几乎扭曲得可以杀人了。对着他们一手一个爆头,不带手软。
一个女人,打架这么下死手?
是啊,林优从小就干架,上了高中才学的乖。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爱动手的毛病生在了骨子里。有些时候也未尝不是好事。
霹雳满手的血,咬牙道:“弄她!”
林优趁着药劲儿还没上来,拼着本能逃出包厢,踉跄摸着墙壁往前走。这边是楼道,林优记得这是三楼,跑,跑出去。
“站住!”后边两个男人追上来。
林优推开盛都娱乐的后门,是一条通街,停留许多车辆。她披散着发,手里拎着破碎一半的啤酒瓶,倚靠着车尾对着紧追不舍的两人。
“你们有种啊。”她气得脸色铁青,也就是发怒的样子,也别具性|感。
他们越走越近,笑意原形毕露:“呵,出来玩嘛,别玩不起啊。”
林优看到都要恶心透了。
妈的。
她捡起地上的砖头往人脚上砸。
“我操,这女的带劲。难怪霹雳看得上。”
“干起来更带劲。换我我也喜欢。”
两个人的对话污言秽语,径直过来要挟住她。
林优反手捏人的手腕子。
“痛。”男人吃痛甩开。
当然,要他们知道林优是干什么职业的,估计就不意外了。
“啪——”林优直接怼他胯。
藏在手缝里的玻璃碎片扎进男人的手臂里。
鲜血直流。
“这他妈女人是人吗。”黑夹克男人单手捂住流血的伤口,痛得嘶哑咧嘴。
“别说,弄死她。”
这种停车后门,别想有人出来,连保安都不知道死哪儿去。敲晕带回包厢慢慢玩。
“别过来听见没!”林优意识在模糊。
自己趔趄着后退。
这边,贺深和朋友下来取车。
朋友察觉阴暗地带不对劲,问:“贺深,那是你前女友?”
贺深往这边看了一眼,又转回去,表情寡淡:“不知道。”
“喂,喂!”他朋友一直关注,闻言忙拍贺深的肩,“她是不是被下药?”
贺深转头去看。
林优瘫软倒在地上,微微抽搐。还有两个男人表情猥琐靠近。
明显是着了别人的道。
“操!”贺深低骂一句,掀开后备箱,拎一只铁棍过去。
两人正在扶着手脚瘫软的林优往楼上走。迎面过来一个身形高大的戾气男人。二话没说,照着他们的腿就是死手一闷棍。
贺深接过林优,林优像个木偶挂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头耷拉着,如瀑的长发散着幽香。清凉修身的露脐装外显一截腰腹。
贺深手揽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棍子指他们的狗头:“滚。”
“你,你等着!”连滚带爬跑了。
贺深朋友看了看形势,“那个我就不蹭你车了,你自己解决吧。”说完,转着打火机往二楼走。
贺深踢开副驾驶车门,把人放进去,扣上安全带。一脚踩油门,飙风似的开出了停车场。
林优额上细密的汗一层一层冒。她星眸半晗,微微仰脖,呼吸道都炙热无比,无奈张着小口拼命呼吸。
“放我下去!”林优知道自己上的谁的车,也知道身边坐的谁。
一个直出天际的混蛋。
独木桥见仇人,真他妈冤家路窄。
贺深看了看她的样子,扯开嘴角:“活该。”
“关你几把事。”林优拼命摇头,散乱的发斜侧在脸庞,另添一抹风情。此刻她有多怨愤,就有多撩人。
她摸出那块玻璃渣,扎进自己小腿里。
‘嚓——’
一股微弱的痛感在神经末梢间传递。让她有片刻清醒。
“你疯了。”贺深一个靠停急刹,挥开林优自残的手。
“有病回医院。”
男人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偏头看了看她,没点火。
林优无力瘫软在座位上,腿根本没意识的往两边岔。太羞耻了。她瞪了贺深一眼,烧红的瞳孔都在收缩。
林优:“你懂,个屁!”
她垂手去按自己的安全锁要下车。几乎是以栽倒的姿|势蹦出去。
贺深捏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摁进副驾驶,钳住她的肩,欺身压住她。
“你再吐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滚。”林优最烦被人威胁。
贺深算个毛啊。
他被林优喷一鼻的酒气。阴鸷鸷的脸上写着最后的耐心。
林优恶毒的盯着他。
贺深愠色渐起。
捏住她的脖颈狠命送吻,吻得她窒息,让她知道痛,知道错,知道什么是收敛。
贺深放倒座椅,手探进裙底,膝盖抵开她的腿。
“哈——”林优赤红的双目辨不清人,脖颈往后仰,形成一道优美弧线,任贺深吮吻。喉咙里发出的低迷嘤泣,加速他的侵略。
烈火烧干柴!
贺深抬高腰身,曲起她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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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简单,易读的恋爱指南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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