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玖醒来的第二天，两人就准备离开了，这次只有两个人，除了一些银钱，什么也没有带，所以只是短短二十天就到了。

十玖直接被调到了墨皓渊的身边——并不是暗卫，而是作为一个内侍。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

墨皓渊派人去监视了凤雪凌，只是她似乎已经是疯了，也不知道被魔教教主掳走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而且因为之前的忌语，已经被皇帝召见，凶多吉少。

必须要尽快的拿到皇位了……墨皓渊的心很慌，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都运筹帷幄，不、十玖，十玖没有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从来没有被算进他的任何计划里，这样失控的感觉。

——

“主、主人……不……”

“说过了，叫我皓渊。”墨皓渊凑在十玖的耳旁轻声道，他整个人都把十玖压在身下，手从他的里衣进去，不断摸索挑逗着。

“嗯……皓、皓渊。”

“嗯。”墨皓渊满足的低下头，吻他。这样就好了，永远的主仆关系，他不能违背他，这样就很好……

十玖被抚摸地有些迷乱，他轻喘着，就那样顺从的接受。直到墨皓渊的手渐渐地探向他的后面。

“别碰我。”一瞬间，十玖的眼睛清明了，他扯出墨皓渊的手，把他毫不留情到推开，冷淡的说完，就出去了，等墨皓渊反应过来出去追他时，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十玖就在宫内一个比较破败的小院里，只不过他藏匿了气息，所以无人发现他。他就躺在地上，喘息着，挣扎着，他不住的呼唤系统，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迷蒙间，他似乎看到一个人影逐渐消散，离他远去，“那是什么……”

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秦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脱离了十玖的这个角色，一切卑微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所以……那个时候他看见的，是十玖的灵魂？

可是为什么呢？两人的灵体突然就分离了，排斥？

【宿主。】

秦路听见系统的声音，似乎它很是虚弱。【你怎么了？】

【刚才消耗了巨大的能量去除掉十玖的灵魂，所以现在能量有些不足……】

【为什么？】

【……可能他太渴望和墨皓渊在一起了，所以把拒绝和他在一起的你视为障碍，要吞噬掉你，只能除去他了。】

【是吗……】秦路也是没什么异议了，十玖的性格和他太过极端，如果再那样下去，他真的要失去自我，成为十玖。

回去吧。毕竟还有任务。

秦路没有回到墨皓渊身边，而是去找了凤雪凌，他从墨皓渊那里听到了凤雪凌如今的现状，被关在天牢里，虽说是单独一个人，没有被其他人侵害的危险，但也是很煎熬的了，秋后就要问斩。

秦路在他们交换人手的时候躲过了值班的人溜了进去，然后打晕了巡视的人，直接到了凤雪凌的面前，他们直接隔了一道铁门。

秦路沉默的站在凤雪凌的面前，她现在全然没有初到这个世界时的兴奋，也没有名满天下时的得意，现在的她，头发杂乱，穿着死囚的脏兮兮的白衣服，坐在一堆茅草中，垂着头，似乎对一切都感知不到，就像一具死尸。

“为什么。”良久，凤雪凌的声音响起，轻飘飘的，带着疑惑与怨恨。“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你想要回去吗？”

听到话，凤雪凌猛的抬起头，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人，他是墨皓渊身边的那个人。明明也是男人，可是奇异的让她没有想吐的恶心感，是因为他漆黑却毫无杂质的眼眸，还是那不似人的隔世的空寂感？“你……知道？”

“我知道。你想要回去吗？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我的任务。”

“请让我离开吧……求你了，请让我回去吧！”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点，凤雪凌哭起来。

【任务完成。】

【就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