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娅:“嗯,殿下。”
哈姆雷特:“您以为我在转着下流的念头吗?”
奥菲利娅:“我没有想到,殿下。”
哈姆雷特:“睡在姑娘大腿的中间,想起来倒是很有趣的。”
奥菲利娅:“什么,殿下?”
哈姆莱特:“没有什么。”
奥菲利娅:“您在开玩笑哩,殿下。”
哈姆莱特:“谁,我吗?”
奥菲利娅:“嗯,殿下。”
哈姆莱特:“上帝啊!要说玩笑,那就得属我了。一个人为什么不说说笑笑呢?您瞧,我的母亲多么高兴,我的父亲还不过死了两个钟头。”
奥菲利娅:“不,已经四个月了,殿下。”
徐洲洲八卦地偷听到这里,猝不及防地提到了自己,尴尬地咳了几声,他只是个玩家,什么也不知道。
哈姆雷特:“这么久了吗?嗳哟,那么让魔鬼去穿孝服吧,我可要去做一身貂皮的新衣啦。天啊!死了两个月,还没有把他忘记吗?那么也许一个大人物死了以后,他的记忆还可以保持半年之久;可是凭着圣母起誓,他必须造下几所教堂,否则他就要跟那被遗弃的木马一样,没有人再会想念他了。”
他说完之后,暗含深意地看了徐洲洲一眼,疯狂的表面下是超乎寻常的冷静,让人看不透情绪。
后来哑剧开始了。
徐洲洲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硬生生地把眼角的眼泪憋回去。
剧情他大概也能猜到,估计就是他那便宜儿子特意安排的,无非就是国王和王后的那堆破事儿,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徐洲洲才看了不到五分钟,实在撑不住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明晃晃地睡觉,岂不是又ooc了,于是他睁着眼睛睡着了,还小小地打起了呼噜。
这项技能上学时就练得炉火纯青,表面上正襟危坐,一般人,哪怕是他身旁的国王都没有察觉出来,只有哈姆雷特凝视了他很久,露出了些许困惑。
或者说,看戏的过程中,他并未向所有人一样关注舞台,而是从头到尾在观察国王和王后的反应,国王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原本冷静的模样渐渐失控,看起来有些慌张,哈姆雷特得到了答案后,心下却一片凄然。
而徐洲洲此时睡得正香,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目视前方,仿佛在很认真地看戏,却让一直观察他的哈姆雷特深觉怪异,直到徐洲洲的嘴角留下了一道不太容易被人发现的口水。
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的哈姆雷特:“……”
国王:“戏名叫什么?”
因为国王的突然出声,徐洲洲惊醒了,茫然地眨了眨眼,飞快地恢复了清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抹掉了口水,假装看戏看的入迷。
哈姆雷特看向国王,露出一个不以为意的微笑。
“《捕鼠机》。呃,怎么?这是一个象征的名字。戏中的故事影射着维也纳的一件谋杀案。贡扎古是那公爵的名字;他的妻子叫做白普蒂丝妲。您看下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这是个很恶劣的作品,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它不会对您陛下跟我们这些灵魂清白的人有什么相干;让那有毛病的马儿去惊跳退缩吧,我们的肩背都是好好的。”
一伶人扮琉西安纳斯上。
哈姆雷特:“这个人叫做琉西安纳斯,是那国王的侄子。”
奥菲利娅:“您很会解释剧情,殿下。”
哈姆雷特:“要是我看见傀儡戏搬演您跟您爱人的故事,我也会替你们解释的。”
奥菲利娅:“您的嘴真厉害,殿下,您的嘴真厉害。”
哈姆雷特:“我要是真厉害起来,你非得哼哼不可。”
徐洲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掩饰自己笑得发颤的肩膀,暗地里偷偷对便宜儿子竖起了大拇指。
便宜儿子长大了,会撩妹了,真看不出来啊,小伙子有前途!
亲密度-5
亲密度:30
徐洲洲噎了一下,笑容僵硬在脸上,看着骤降的亲密度,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表情有点滑稽。
不作死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