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费苦心?谁?”徐子亦挑眉问道,这崂山莫不是还要搞内讧?若真是那样,他这个家主又为何置之不理?
“我与你说的太多了,”三家主闭了闭眼,叹气道:“崂山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
什么叫崂山的事他是不会插手的?他自己不是崂山三家主吗?徐子亦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这三家主要搞什么名堂,刚准备开口问他究竟是为何,只见三家主手轻轻一抬,徐子亦便觉得身下生风,卷起云屑,迷了眼睛,再睁开时自己正站在寝殿中,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这是为什么……”徐子亦有些疑惑,三家主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皱眉,又将那块玉佩摸索出来,玉佩仍和刚拿到时一样,光洁温滑,隐隐发着剔透的光,看着引人入胜,不由得使人浮想联翩。
抓着玉佩发了好一会呆,忽听到门外似乎传来脚步声,徐子亦一惊,手忙脚乱的将玉佩收好,随手拿了本书架上的书,装作认真读书的模样,正襟危坐。
这一系列动作刚刚做完,门外随即响起了敲门声——“子亦兄。”
是青河。
徐子亦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青河闻言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桌子前一脸认真的模样捧着书本的徐子亦,心里有些好笑,语气怪异的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子亦兄竟然在看书?”说着便坐到了徐子亦的跟前,啧啧称奇。
徐子亦放下书本,故作高深的昂昂头,道:“像我这种高智商的人,根本用不着看书。今日你不在,闲着也是闲着,便看看书打发时间喽。”语毕还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神色颇为无奈。
青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不和你贫嘴,你这脸皮太厚了,我说不过你。”
徐子亦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重新捧起了书,还摆摆手,示意青河不要打扰他,将戏做组了全套。
默了默,徐子亦将书本放下,问道:“你们都说了点啥?现在大家主、二家主都受伤了,拜师大会是不是该交由三家主来操办了?”他心里还是对三家主说的那番话耿耿于怀,谁煞费苦心,他作为家主为什么不管不顾,知道这一切的他,为什么要说崂山之事与他无关呢?
青河闻言愣了愣,叹口气道:“三家主才不会管这些呢……尤其是拜师大会……他肯定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徐子亦挑眉,当年的事?什么事?难道那就是致使三家主如今这样子的原因?
“青河,当年……发生了什么?”将书本放置一旁,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青河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也只是听师兄们说的,好像是当年三家主最疼的徒弟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大家主暗杀了……这件事一直瞒着三家主,后来被三家主知道了,便闹着要和崂山分道扬镳,也不知后来大家主和二家主用什么法子才让三家主留下来的……”
徐子亦瞪大了眼睛,都说三家主随性恣意、不拘一格,可他是如何随性的起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