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给了印双一个眼神,印双眨了眨眼睛,示意童若放心。童若便带着凌煦走了。和凚本想去追,但被印双拉住了。
和凚想挣脱印双去追凌煦,然而一旁的符盈匡律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童若给印双递的那个眼神的意思,他们也飞快上前拉住了和凚。
于是三个人很有默契的把和凚拖了出去,拖到了一个没人的小巷子。印双给和凚下了一个定身咒,三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教育起小师弟来。
和凚惨兮兮的蹲在角落,听面前这三个强盗一样的无良师兄教育了自己一个时辰,总算勉强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大师兄生气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符盈抱着手问。
“知道。”和凚答道。
“那就说一下,你错在哪里了?”匡律背着手问。
“我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大师兄下不来台。”和凚老实答道。
“你现在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了吗”印双手扶着脑袋问。
“下次我绝对不当着那么多人说大师兄不是我老婆了。”和凚语气诚恳,一脸严肃。
印双心塞的表示,这个师弟是自己带过最难带的一届师弟。符盈和匡律的一脸的生无可恋。
最后,他们三人决定放弃这个家伙,让二师兄亲自出马。
印双将童若喊了来,童若一脸好奇的跟着印双进了小巷子,然后看到了被定身咒定住的小师弟,不禁失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审犯人?”
童若说着走了过去,将和凚身上的定身咒解了,把和凚已经麻了半边的身子扶起来。
“五师弟,你和六师弟先去找三师弟吧,四师弟你去照顾大师兄,我来和小师弟谈谈。”童若扶着和凚,说道。
“嗯。”众人应了一声,就都走了,留下童若和凚二人在这个小巷子。
和凚看着童若,眼睛里有一丝疑惑,二师兄要和自己说什么,自己到底怎么了?
童若见众人都走了,转头对和凚说道:“小师弟,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你罢了。”
和凚呆愣的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让童若问下去。
“你可知大师兄为何生气?”童若问道。
“三师兄他们说是因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大师兄下不来台。”和凚答道。
“没错,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至于真正的原因,你待会儿还是自己问一下大师兄吧。我现在要问你的是,你之前对大师兄一直很冷淡,为何这次对大师兄态度转变那么大?”童若温声询问和凚。
小巷子挨着客栈。凚和童若的上方,有一个小脑袋冒了出来,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和凚和童若说话的方向。印双在凌煦房中捂着嘴笑岔了气,凌煦趴在窗边伸出脑袋偷看的样子,在他看来实在好笑的很,那样子又猥琐又无赖,还有一点俏皮,实在是和以前的大师兄不一样,以前的大师兄虽然也很有趣,但从来不会如此不端庄。
最要命的是,凌煦此时看不见,还是倔强的趴在窗边偷听。印双说在房中也能听到,凌煦还不依,反驳说是在窗边听的更明白一些,印双笑笑,只能由她去了。
和凚听童若问到这个,先是楞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则是一脸严肃,仿佛陷入了什么回想之中,最后涨红了俊脸。
趴在窗边的凌煦听到童若问和凚,为何待大师兄和以前不一样?心中好奇,忍不住向前挪了挪,身子前倾,一时重心不稳。童若无意间抬头,看见快要从窗边掉下来的凌煦,惊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刚准备飞身去救凌煦,就看见窗子那里突然冒出一双手,及时拉住了凌煦,这才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神,看向和凚,希望他没发现什么异常。
好在和凚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外界的反应就格外迟钝,因此这个小插曲他并没有察觉。就在童若缓过神看向和凚的时候,和凚也刚好从自己的世界出来,看向童若。
童若用眼神鼓励和凚。
和凚便在童若和善的注视下,一脸娇羞的开了口:“我娘曾经和我说过她和我爹的往事,那时他们还不是夫妻。我爹在一次降魔时不小心受伤,伤到了脚,不能走路。可当时所有人里,只有我娘被众人护住才没有受伤,我娘就自行请命,背着我爹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找到一处村庄歇脚,给我爹请了大夫。大夫给我爹正了骨,走前开了几副药,告诉我爹,他的脚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每天换药按摩,等伤处轻敲不痛,这才完全恢复。我娘就天天给我爹换药按摩,照顾我爹。我爹和我娘说,不是只有女孩子的脚才金贵,不能随便碰,男孩子的脚也很金贵,照样不能随便碰,若是碰了,就要负责的。后来我爹以此为由,死皮赖脸的把我娘娶到了手。”
和凚难得说那么多话,他这么一说,众人只感觉思绪风中凌乱。
半晌,童若最先反应过来,问道:“所以小师弟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弟虽然冰山,但他真的很呆萌,毕竟不懂事啊,哈哈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