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互喜爱的两人之间看来，这些都过于诱人了。</p>

舒倾用力捏住他肩膀，“梁义……”</p>

“嗯。”梁小雏儿听他声音，心都化了。</p>

舒倾低头看着，眼下完全是不自觉的想要讨好他。</p>

“雏儿……”他既满足又难受，感受无比折磨。眼眶泛酸，一时都蕴了水气。</p>

“可以！”梁小雏儿语气里全是惊喜，他看着舒倾，就好像学了不得了的新知识：“老师，你看！没有水，没有lubrit，也可以！”</p>

舒倾又气又痛快，咬牙半天才断断续续开口：“你怎么傻乎乎的。”</p>

“嗯？”他边说边特兴奋地看他脸上的表情，“老师，你知道一句话吗？‘教会徒弟，搞死师傅’。”</p>

这话哪他妈来的？什么玩意儿就搞死师傅？</p>

这货无耻的时候还真是丝毫没有底线。</p>

舒倾终于要发疯了，不管不顾严严实实坐下，并没自己想象中的不适感。</p>

“老师……”梁小雏儿看他，震惊之余也挑了嘴角。</p>

舒倾咬紧下唇跟他对视，最终彻底挫败，再次攀住脖颈深埋头部，“雏儿……”</p>

“好，遵命。”</p>

梁小雏儿使了坏，遵照舒倾刚才说过的。</p>

舒倾被烫得一个激灵，他赶紧咬住梁义颈侧，免得惊扰船尾安静下来的四个小孩儿。“雏儿……你……”</p>

“好。”</p>

有些叫人盼着的事儿就像特别恶劣的玩笑，撩拨起层层期待，却偏偏不肯给予纾解。</p>

“你他妈给我学着点儿！”舒倾骂一声，回手拍开梁小雏儿的手。</p>

梁小雏儿身子稍微向后仰去，单手撑住船板。整个人惬意的不得了，阖着眼就等舒老师把最复杂的步骤做完。</p>

可左等右等，什么也没发生。</p>

“怎么了？又害羞了？”他话间半带戏谑。</p>

“扯淡！”舒倾忿忿，俯身吻住他，与此同时一不做二不休。</p>

“舒倾！”梁义低吼一声，头脑瞬间混沌，差点儿张倒躺下。从没体验过的像潮水般袭来，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触在一瞬之间席卷全身。</p>

自诩能为人师的舒倾失策了。</p>

可又叫他舍不得放弃。那是种什么感受，史无前例的，就仿佛他这辈子都跑不了了，都是自己的了。</p>

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p>

梁小雏儿最先发现不对，他看出舒倾倒吸冷气。</p>

“舒倾，你怎么了？”</p>

舒倾在心里长叹，真你妈丢人，真几把的！</p>

他不甘示弱，想着可能一时无法适应。或者需要长一点儿的时间才能适应，于是死鸭子嘴硬，说：“没事儿。”</p>

梁小雏儿丝毫没有经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他现在在极力忍耐某种不适感。是不是刚才太过莽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