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什么样的病,是桃原没见过的呢?”
“……没想好。”白泫无奈的说。
“哈哈哈哈,整段垮掉。”宋逸刚说完就迎来白泫充满“爱意”的笑,心里吐槽自己又嘴碎了:“少爷恕罪,恕罪啊。我只是一时觉得好笑而已。”
白泫转头策马向山下的镇子奔去。
“哎哎,开玩笑的啊,开玩笑的少爷。别生气啊,我胡说的!”宋逸立即跟上去,心中乐开了花,白泫偶尔吃瘪炸毛的样子真的特别可爱。正高兴时,宋逸突觉身后一阵细风,跳离马身与偷袭之人交手。来人武功极高,黑布遮面,宋逸越打越觉得此人招数很熟悉。
白泫听到身后动静也调转马头,远远的就看清了来人的身影,坐在马上观战。
宋逸与来人过了快二百招,终于落败,被来人一脚踢落在地。
“不是吧,老熟人了你下手还这么重啊,凌寒。”宋逸趴在地上,仰头控诉。凌寒半空中将遮面的黑布扯下,直接落到宋逸的马上,说:“半年不见,还是不懂规矩。叫凌前辈,凌前辈!”
白泫立即下马,向凌寒行礼说:“泫儿拜见师父,师父怎么突然到来。”
凌寒让白泫起来,说:“前些日子我接到你母亲的信说宋逸中毒昏迷不醒,便日夜兼程从江南赶来。到了上水城就得知他醒了你们来了云南。还听说宋逸突破了火云掌第层,就来看看。”凌寒说着看看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宋逸,道:“突破了哈,恭喜。”
宋逸骄傲的扬扬头说:“火破云。”
“没想到还是如此不堪一击。”凌寒随即一刀子捅过去。
宋逸差点儿内伤,站起来反抗:“如果我到了你这个岁数,一定比你强!”
“你前几天你就差点儿死了,烧烧高香,能活到我的岁数再说吧。”凌寒四两拨千斤。
白泫站起来跳上马,对宋逸道:“别和师父拌嘴了,上马来。”说着向宋逸伸出手,只有两匹马,师父将宋逸的马抢了,宋逸只得和自己坐一匹。宋逸向凌寒瞪两眼,翻身上了白泫的马坐到他的后面。
白泫立即转移话题说:“师父,我们要去雷山镇,想办法引出桃原。师父一起去吗?”白泫猜凌寒一定感兴趣。
“当然,都到这儿了,我也去见见桃原到底是何方神圣,天天听江湖上的人吹来吹去。”凌寒的心情似乎不错,骑马与白泫并排向雷山镇走去:“对了,不是说昏迷不醒吗?你是怎么捡回这条小命的?”凌寒还是不想轻易放过宋逸。
“魏国睿王爷赐药,怎么样?我福大命大。” 没想到突破了第层火破云还是打不过凌寒,宋逸很憋屈,现在面对凌寒他就像是一只战斗的大公鸡,恨不得凌寒伸头出来就啄他几口。
白泫无奈的伸手过去拍了一下宋逸的后背,将他向自己身后推了推,道:“你向前坐坐,昨天没睡好,你可在我肩上小憩一下。”言下之意,你闭嘴!
“睿王爷?魏国那个睿王爷?”凌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两遍,转头看向白泫。
睿王给一个小厮赐药本来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凌寒奇怪也很正常。而且之前白泫刻意封锁消息,江湖人也不知道此事。凌寒当然也无从知晓。
“我有交代过母亲此事不能声张,所以她可能并未向您严明。”白泫接着将宋逸中毒的来龙去脉向凌寒一一说明。
“睿……王爷,真的是礼贤下士啊。”凌寒的脸僵了僵说。
白泫说:“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白家,缉事处再重要睿王也不能拿自己的救命药来收买吧。睿王手掌军事大权,关系所有魏国百姓的性命。白家和缉事处对国对民的重要性远不及睿王本人。此次他几乎等于是将自己再活一次的机会送给宋逸。各种缘由确实让人百思不解。”
凌寒张张嘴,愣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而且民间疯传睿王有龙阳之好,竟然是他自己下令传播的。”白泫继续探索疑难杂症。却不知给凌寒又一暴击:“我总觉得睿王的异常举动和这个传言有关系。睿王戎马一生,凡事都是从魏国利益出发。异常之举甚少,这两件事情不太可能是他的一时兴起。”
“师父,您怎么了?”白泫奇怪的问:“可是那个马鞍不舒服?”
凌寒摇摇头说:“不不不,就觉得……你们那个睿王爷有点搞,搞笑。”林间的风吹的凌寒哆嗦一下。凌寒左看看右看看想转移话题,结果正好看到宋逸一脸便秘的表情。
“唉,宋逸,你怎么了?一脸想哭的样子?”
我擦,宋逸心中万马奔腾,和白泫坐太近被磨出感觉来了,好伐!不要管我,让我安静的在后面一个人死一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