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艾笑着向凌寒走进一步说:“凌寒师傅可吃过午饭了?”
凌寒摇头道:“尚未。”
宋艾说:“那正好,我准备了好些菜,请凌寒师傅去吃……谢谢……谢谢您当日救了哥哥。”
虽说凌寒心中疑惑,这宋姑娘有些太热情了,不过似乎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不然又要回去武德院在极其不适合自己生存的环境下吃午饭,想想不如去别处。凌寒点点头,笑说:“那谢谢宋姑娘,我就不客气了。”
宋艾见到凌寒笑耳根子都快红了,清了清嗓子说:“那凌寒师傅请吧。”凌寒走在前面,在他后面的宋艾高兴的都快飞起来,凌寒师傅笑起来真的与众不同。
晚上凌寒从外面溜达一天回到武德院时,天已经黑了。偷偷的溜进西厢房,在门外看到宋逸不在,他才进去。
白泫住的屋内,火盆烤着,热水烧着,确实挺暖和。凌寒溜溜的进去,看到白泫正在桌边写什么,凑过去问:“什么东西?” 白泫请凌寒坐下,将已经翻译好的一本心法递到凌寒手中,说:“这个是我祖母之前珍藏的一本心法。很难参透,我将他重新译一遍试试。”
“哪里得来的。”凌寒最爱这种杂门功夫,他的功夫就是将所有的杂门功夫融汇而成。听白泫一说倒是来了兴致接过白泫自己译的手本问道。
白泫说:“付元镖局,付老爷子年轻时盗墓所得。”
凌寒扬扬眉:“这有意思,你可知道是盗了哪里的墓?” 一边问一边看白泫递给他的译本。
“据说是前朝的某个王爷。原本是古楼兰语” 白泫道。
“那估计是真东西。”凌寒将白泫的译本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页说:“这个心法感觉和白家的清心诀有些相似。”
白泫点头,将此的尾页和他怀疑此和白家有关的原因告知凌寒。凌寒听完说:“有意思。说不定你家祖上真的是楼兰人呢。”
白泫笑道:“这个就无从考证了。” 凌寒低头看白泫在译第二本,问:“你是不是想多用几种方式译出来?”
“嗯,说不定多试试就会顺了。”白泫说。
凌寒将他手中的那本往袖带里一放,道:“这本为师拿去研究研究。我看着有意思。”
“师父请便。”
凌寒眼神看了看四周,问:“宋逸跑哪里去了?平日里除了研习内功就是守在你这里当小太监。这会儿看不到人,倒是很难得的。”
白泫被凌寒的话逗笑,虽说讲太监有些过头,不过确实像。每日嘘寒问暖的,进门时都斜着身子进,生怕跟着进来点儿风。不过他也就刚受伤那日有些头晕,干呕。这几日几乎没那种感觉了。许是休息好了,或者是大夫医术高,又或者是宋逸无微不至的照顾,将所有可能引起不适的原因都排除掉。
“快过年,有些事他要去办。估计是像伯母请罪加请教去了吧。”白泫笑说。
凌寒看白泫笑的样子,充满了宠溺,向往的表情,如果将他手中的笔换成针线,将桌上的纸换成破衣服。就彻底成了告诉隔壁老王,我家相公去办事的小媳妇。凌寒作为□□裸的过来人,早就看透了这两个小子心中的小九九。但是他也了解走这样一条路有多艰辛,甚至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破碎的未来。所以凌寒从来不问,更不去促成。可是眼看着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宋逸先动了情,本以为宋逸不敢说,白泫也就不懂,说不定日后不了了之了。结果这次见到他的这个宝贝徒弟,简直就是爱你到死的样子。
“那个……泫儿,师父有个问题觉得可能不该问,但是又不得不问。”凌寒凑过去看着白泫说。
“师父想问什么?”白泫抬起头看着自家师父。凌寒的表情和眼神配合之下充满了卦的求知欲。自从被宋逸亲过一口之后,白泫心中仿佛就立起了关于感情之事的警报钟,敏感的不得了。现在他一看凌寒的表情,几乎就可以确认凌寒要问的问题。立即又道:“师父!你还是别问了,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凌寒这下兴致更高了,问:“我想的是什么样儿?”
“……” 白泫觉得他自己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可以表现的铜墙铁壁,唯有这种事情,还需要好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