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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日记(1/2)

1994,10,09

刚刚,我独自一人走在黑暗的道路中。

我遇上了两个人,他们的皮肤上都有被针刺破,并在创口敷用蓝绿颜料的痕迹……这应该是书上所说的纹身。

他们耳朵上还带了一排金色的,叫做耳环的东西。

我十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破坏耳朵的皮肤组织,并且用来穿插一些光闪的合金。

只是为了美观和凸显个性?

有些不习惯他们的观念。

他们带着奇怪的笑容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将头发用合成染料染成黄色的人率先开口,他笑着说:“小姐,你一个人在夜里走不害怕吗?”眼神中充满着陌生的生理欲望。

生理欲望?对我这样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吗?

“没必要。”我缓缓出声,眼神却寻找着一切可利用的东西进行必要的防卫,“黑夜是因为地球的不透明造成的,恒星活动散射出的光子受到阻碍只会照射在另外半个地球面上。而人的恐惧是由于对黑暗的未知以及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罢了。”

“小姐可真是聪明啊!可是你不知道黑夜里会暗藏着许多危险吗?”他嘿嘿笑着,猛地上前欲牵制住我的胳膊。

我不必躲的。

我这样想。

其实我对这种兽类交/配事情真的没有什么过多的看法,只是事后会很麻烦而已。

再说,对于一个生理结构弱于男性的我也躲不过去。

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成为这样。

我看着全身上下有大约60%的骨头骨折,并倒在血泊里的两个小混混想。

刚才,他还没碰到我,我就条件反射地做出了一系列干脆利落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反击动作。那种条件反射没有无数次的练习是达不到这地步的。

我愈发的好奇了,自己这具身体到底隐藏了什么不平凡的秘密。

……

1994,12,21

殷鸿送了我一个纯金环,他说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低头,看着环上那枚被打磨成完全对称结构的金刚石,面无表情地问:“什么是定情信物?”

他面色有些尴尬,语无伦次地解释了一遍关于戒指的定义。

我梳理了一遍他话中的信息,才堪堪了解了面前这个物体的含义。

“你‘爱’我?”我疑惑地吐出仅仅在心理学里见过的陌生词汇。

“没错。”他肯定道,眼神越来越奇怪,似乎比猴子看香蕉的眼神还要更深一层。

愈发搞不懂这些人了。我淡漠否定,“我不‘爱’你。”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黯淡无光,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摇头,“我知道……”他转而恢复原状,扯开一抹勉强的笑,“可你离不开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离了我,你根本就活不下去!想想吧!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独自走在街上,会有多少男人垂涎你!”

“只要你乖乖地,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他摸着我由蛋白质构成的头发,用另一种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我。那是一种仿佛要溢出水来的眼神。

“我想知道,为什么漂亮的,女的,人,离不开你就活不下去了?”我抬头,问,“虽然我失去记忆,你说这样的话也误差不大,但总觉得……你说的这番话带有明显古代男尊女卑的感情色彩,是什么导致了你的观念发生这样的偏差?这个社会所谓的现实吗?”一边向他发问,手中一边不停地记录着。

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我只能尽可能的收集更多资料。

他皱着眉头,似乎不希望我把话题引到这个上来,“不然呢?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都是这样一副需要被保护的弱者姿态?”我替他把话补全,手上依旧不停的动着,“你错了,这个世界并非都是由男性主宰,并非所有女性都甘愿被宠,屈居人下。据我了解,还有部分……”

“玉岚!”他扳过我的身子,迫使我停下正在记录的手。

我眼中划过一丝愠怒。

应该是愠怒,至少我说话从来没有人敢打断过。

敢打断我的,也估计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他是头一个。

但不代表他就是特别的。

因为……他会在更加必要的时候消失。

看到这里,我生生出了身冷汗。

父亲的死……是她一手策划的。

而仅是因为他打断了她的话。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能够理解她当时的想法。

这每一段日记信息量很大,我不得不抓紧时间接着往下看。

1996,10,20

他被过量乙醇麻痹了中枢神经,周围都是乙醇蒸气,进门便扑了上来。嘴里还唤着他为我起的名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我身上的交/配动作。

完全可以立刻按住他的大动脉让他昏过去,但我没有。

为了增加更多的筹码。

生理欲望像是被剥夺了般,仿佛不曾存在。

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应该是性冷淡的症状。

不过,这更利于我能时刻保持足够的理智。

理所当然的,我怀上了一个女孩。

是男是女无所谓,但依照这个社会的状态,是男孩似乎更有利。但我并不需要她为我争取什么。

不过是一个筹码。

或者,我想探究,一个我这样的存在,生下来的会是什么。

他非逼着我去做一种需要被伽马射线穿透的测试。

但我明明完全能保证她的安全,简直多此一举。

他父母在知道这一消息后,震惊、气愤、悔恨这些情绪是少不了的。他父亲立刻把他叫去狠狠教训了一顿,并即刻命令他带着我去堕胎。

被迫跪在地上的他也头一次顶撞他的父亲,为了我。

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以及闹剧背后的豪门龌龊。

——真是渺小。

随后,他母亲扬手就想扇我。嘴里还骂我小贱人。

从词义上看,似乎不是什么褒义词。

而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没躲。

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这点疼痛还奈何不了我,我连表情都没变过。

但是——

他们一家,都该消失了。

随后,我在他们家的日子更加“艰难”。

所谓艰难,无非是他父母处处使绊子,更有甚者,找人绑/架我,或塞些流通货币,叫我赶快滚。

在我看来,让我罢休,完全不必要耍什么阴暗手段。

我只需要这个集团、这处宅子,以及他们的死亡。

达到目的,自然会放手。

后来,他想带着我去办所谓的结婚证,被我回绝了。

……

1997,08,01

10月期满。

这天,我亲自为自己做了场剖腹产的手术。

在一家大型医院,在我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摁倒所有临床医生后。

这样能够最大限度的保存我的体力和人身安全。

并且我有五成几率能保证她的健康。

手术完成后,临床医生们也渐渐苏醒。他们惊异地看着我身边染血的新生儿,以及各种手术器械。

这就是手术后的不便了,我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下床将用过的器械清洗干净,即使我没有打麻药。

不过我已经想好借口,很轻易的把他们糊弄过去了。

他很随便地为这个孩子取名为殷羽沫。

冠上了他家的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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