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得我睁开了眼睛。太刺眼了,我又闭上了。
翻了个身,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滑滑的,有点凉。
懵逼了一下之后猛然醒悟,卧槽,劳资难不成是在寝室里裸睡了一晚上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睁开了眼睛。一只玉手搭在我的枕边,手的主人靠的离我很近,双眼微敛,头发遮住了几乎整张脸,这么长的头发,显然是个女的。
进进。。。进错寝室了??劳资学的是工科,多少年没见女的了,这姐姐哪来的?
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上稳如一条老狗。我微微将头转向天花板,一边开始思考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边忍不住余光瞥旁边那女的。难道自己酒后乱性了?没有啊,我依稀记得我一直待在寝室看书,可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或者我该以什么态度,听她的解释呢?
正在深刻的思考与检讨中,旁边那女的忽然睁开了眼,用男人的声音说了一句:“醒醒,上课了。”
我了个草草的托马斯小火车!惊得我从床上坐起,扭头一看,床上哪有什么女人。
肯定是因为看了那无聊的霸道总裁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来做了个好扯的春梦,还什么都没干。
“谢了,哥们。” 我套上衬衫跳下床,无意间看了眼对面床铺。
妈的这坐在床铺上的是谁?
老胡呢?
“你是?” 我礼貌地把上衣穿上,尴尬地问。
“怎么?睡失忆了?”
内心慌的二批,表面终于也装不成老狗了,我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老胡的朋友吗?老胡去上课了?”
对铺也是一脸懵,“老胡?老胡是哪位?”
脑袋里轰的一下,这人不认识老胡?难道跟我有关系?这下玩大发了,原来我酒后乱性的不是个姐姐,而是个哥哥吗?
真是太可怕了,我得给老胡打电话问问情况。转身走向书桌,拿起手机,下意识划开锁屏,看到手机桌面,愣了一下,“哦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我的手机。”
“什么?你睡蒙了吧,这就是你的手机啊。”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