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男人脱了外套也不脱右手的手套,古古怪怪,可那只手攥过自己,和左手一样力大无奇,应该不是异肢。
男人意外的躺的老实,除了揪住锦鲤的枕头往自己头下挪了挪。
“既然你坐着,就去关了灯再上来吧?”
“……”真是可笑!
锦鲤一动不动的坐着,并且尽量不被察觉的向另一侧挪开一些。
男人瞥了他一眼,嗔怒道:“睡觉不关灯对睡眠不好的,快去关了!”
这句话加重了语气,颇有威严。
你不是我上司又不是我家人,凭什么命令我?锦鲤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静默对峙了一会儿后他抱着被子下床,按掉了开光然后走向了客厅沙发。
“回来!”锦鲤还没躺在沙发上,男人就忽然从卧室喊到。声音不大,可紧张的锦鲤吓了一跳。
等了几秒,十几秒,屋子里没有动静了,躺下的锦鲤正想安静的闭上眼睛,就听到男人大跨步的走了出来。在他沙发前站定,神色不定的俯视着他:“抱着被子进来,今天初夜,你选一个!”
感受到破空逼近的淫威,锦鲤这一次没有继续沉默对峙,乖乖的站起身抱着被子进屋了。或许刚才那句话也说明了睡在屋内可能并没有想象中可怕的事发生。
“我叫磬枢,你可能应该记住。”
锦鲤又想不闻不理,为了能好好渡过一夜不惹毛他最终还是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我能,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吗?”
“因为我已经死了两个老婆,时间紧迫,我要在一个月之内娶一个看的过眼的妻子,很荣幸,你的家人愿意将你下嫁。你是六月六日六时六分出生的没错吧?……”
为什么那么急啊,而且――“死,死了两个老婆?”
男人却像没听到他说话,说到:
“我的体质特殊,不能娶女人,娶男妻是我们家族由来已久的传统。”
从来没听说过这样奇葩的事,还是家族代代相传的!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你,你们都是同性恋,那家族连第二代都没有……”
磬枢把脸转了过来,忽然半眯起眸子盯紧锦鲤:“只要你体质够好,难道那会是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