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保证一定努力！”战慕年踊跃的答应。

云歌嘴角抿了抿，伸手在餐桌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战慕年吃痛，却是脸不变色，另外一只手垂在桌下紧紧的攥住了云歌的手不肯放开。

小俩口正在闹腾的欢，老俩口心知肚明，就是抿着嘴唇微笑没有拆穿。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战厉江放下手里的筷子去开门，见是卓小宁就请他进来了。

“首长好！”卓小宁敬了个军礼，把夹子腋下的文件夹双手递给了他，“这是您之前让机要秘去查找的资料。他派人交给了我，让我给您送过来！”

他虽然是警卫连的，但是却是首长勤务兵兼着警卫员，所以他是首长身边最亲近的人。

“好，我知道了。你去车上等我吧！”战厉江说完，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那份资料。

这说是资料实际是档案，是关于宋秀水也就是宋百灵的档案。

她在文工团里的表现以及当年的在团队里的表现。

看着看着，战厉江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一个模糊的面孔逐渐的在他的面前清晰了起来，那一段被他们给遗忘到脑后的往事的逐渐浮现在了眼前。

“爸，是不是这件事情有眉目了？”看他的表情，云歌就知道，一定是有了什么进展。

“是。”战厉江朝年华招了招手，“你来看看，是不是对她有了印象？”

年华也凑了过去，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年华缓缓的点点头：“是她！就是她！我想起了！这个宋百灵当年确实和我一个部队上，我们还都分在了一个队里面！都是舞蹈队！”

“那我打断一下，妈，既然是这样，你为何迟迟就是想不起她来？”这个疑问一直都困扰着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