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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出现好几起命案,虽然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但死者均是被放血而死,手段残忍,像他们一直在追查的血修罗教所为。

“宫主,又发现一起命案,死者死相惨烈,都有被放血。”左护法把信件拿出来交给林韵寒,“几起命案没有集中在一起,但通过连线发现,这些人似乎都是前往西境方向。”

“宫主,你要查的消息查到了。”右护法敲门进来,把整理出来的消息交给林韵寒,“血修罗教的人和二皇子最近交往密切,京城里呆了不少他们的人。他们违反了武林准则,干涉朝廷政事,要不要通知武林人士,让他们派人出来把他们一网打尽。”

林韵寒仔细翻看着消息,定在一个名字上时突然一顿,“这邵辞是何人?”

“邵辞,左丞相的儿子,现任职御史大夫,□□,手里掌着京城附近的三千厢兵,死者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邵辞手里的人。我们可以和他合作一下。”

林韵寒眉头皱起,那天他去找顾西词做什么?西词如此着急的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越来越靠近西境的县城,顾西词的精神绷的紧紧的,他们已经赶了一周的路了,预计还有两三天就能到达邵辞指定的地方,也许马上他们也就要安全的到达太子的势力境内。

“我去买点吃的,你别下车了。”顾海梁看着酒馆里围了一堆的壮汉,撩开马车对顾西词说。

酒馆的热闹和郓县的热闹不同,带着一些紧张,几个壮汉倒不像吃酒,而像用酒壮胆,顾海梁就过去听了一耳朵。

“就在郊区里,死的可真惨,肠子都被人掏出来了。”一个大汉抖了抖肩膀,“这几天时不时就出现个死人,太吓人了。”

“这死的都是外乡人,事态不安稳,还是少出门的好。”一个戴着黑色斗笠的男人干了一杯酒看着顾海梁,“看你们面生,好像不是本地人。”

顾海梁脊背起了一身冷汗,他能感受到男人隔着斗笠定在他身上的视线,强作镇定的开口,“我们是郓州人,大哥这郊区真的又死了个人?”

“外乡人确实有些凶险,你们要去哪里?”

“去西境。”顾海梁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这边不太平,从另一个县来时那里也死了人。”

“哦?”

斗笠男声调扬了一下,“西境可不安全,跑那么远干什么?”

“家父最近总说梦到他年轻时的救命恩人,家妹想尽孝心硬要去寻,我都劝她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听。”

“我在西境待过几年,不知你父亲的救命恩人是哪个,也许我认识。”

“家父于他已有三十年不见,只说他叫胡麻,在西境守城,别的也都说不清。”

“胡麻?”

顾西词在马车里久等不见顾海梁回来,心一跳,从马车上柔柔弱弱的下来,在王强和李大力几人的护送下进了餐馆,见了顾海梁忙小碎步跑过去,大眼睛一下子带了泪出来。

顾西词的眼眶微红,恨不得拿小拳拳捶顾海梁胸口,“买个东西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也不带个人,你,哼!”

顾海梁尴尬的一笑,想去揉揉顾西词的脑袋但被她躲开了。

“刚才这位兄弟告诉我,现在西境正乱,很是凶险。我们还是回家吧,爹不会怪你的,你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我不!”顾西词瞪大眼睛,“我们有六个会武功的人,还怕那些歹人不成。我一定要找到胡麻,了解爹的心愿。我的寿礼一定要是最好的。我们现在就赶路,白天更安全。”

“这……”顾海梁有些纠结,然后看向刚才戴黑色斗笠的男人,“大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镖局,我们想去再雇几个人。”

戴斗笠的人摇摇头,眼神从顾西词身上一瞟而过显然没有把她放在心里。这样的女人他太熟悉了,就是一个娇纵的大小姐,带了几个护院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顾西词瞪着戴黑色斗笠的男人,神色不愉快,拉着顾海梁往外走,“哥,你以后出去少和人说话,一说你就不想去了。”

顾海梁被拉着往前走,无奈的对戴黑色斗笠的人一抱拳,“抱歉,家妹不懂事,若有得罪处请见谅,都是我把她宠坏了。”

“没事。”戴黑色斗笠的人又坐回位置,把四方人看个清楚。

顾西词出了门坐回马车,心才狂跳起来,她已经好久不演戏了,伪装已经不再是本能。

刚才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狂乱的心跳,现在眼前还不断出现那人鹰勾似的视线。

“西词。”顾海梁想要说什么,顾西词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看向外面,催促马车赶快赶路。

若是那人信了,今天或许他们还能过到下一个县城,若是他不信,那就让他信。恶战和损伤是顾西词不愿看到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