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丘给他翻个大白眼:“你要点脸不?成天家摆出这副德性?边去,爷要洗白白了!”
被韩丘轰出来的司徒朗贼心不改还去拍门,里面冷泠回应道:“你再啰嗦我就让我姑丈把我接回去住!”
别介!
好容易送到嘴边了,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回去呢?
好吧,细水长流才是要紧的,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司徒朗的电话再度响起,这回是刑侦大队的关三叔打来的:“小朗啊,我是你关叔,那什么,就是你后门那朋友被人打闷棍的事儿,我们单位另一组同事在经手,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鲁陶的人?”
“鲁陶?”
司徒朗有些惊愕,那不是李轩的好友,大春的兄弟么?
“认识啊!”
“是这样,鲁陶的身份不一般,调查的事情,他接过去了,后续的,我这边儿没有权限,你可能得跟他直接沟通。”
关三叔这通电话提醒了司徒朗,因为白纪的事情,S市里一直留着鲁陶在收集一些不为人知的资料。
因为头上缠着纱布,韩丘出来的时候,浴帽还没摘,见司徒朗愣愣坐在床边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怎么了?”
“这事儿,鲁陶接过去了。”司徒朗看着韩丘说道:“打你闷棍的人,鲁陶接手处理,还说他的身份不一般,市里没有权限过问。”
韩丘有些吃惊,眨眨眼才问道:“合着歹人跟绑架白纪那些人是一伙的?”
“恐怕是这样!”司徒朗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俩都得小心了!”
有人闯进自己家里,翻找了半天,又不害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但自己对那个人好象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只知道是个男人。
左思右想,带了点后怕地问道:“韩丘,你说那些人,会不会也象捆白纪一样,把我们俩捆起来然后……”
只觉得自己肩头一沉,好嘛,韩丘睡着了,药还没吃呢!
“喂喂喂,媳妇儿,你药还没吃呢!”轻轻地推推他,其实也知道是头部受伤的人,这一两周都会有嗜睡或头晕的症状。
好在韩丘睡得不沉,努力睁睁眼,“我怎么又睡着了?”
“把药吃了再睡。”司徒朗把药和水递给他,见他吞下后,才坐到床边说道:“晚上我陪你?”
“不用,我基本上没什么事了,你明天还上班呢,我可是跟学校请假了。”韩丘微带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司徒朗飞快地去洗了个澡,把晓夫抱进来,放在韩丘的床尾,“如果你晚上有什么事,晓夫肯定会大叫特叫的,这样我也放心点,还有,我去搬几张椅子放床边,免得你滚下来再摔到头,还有……”
韩丘无语地掀起被角:“算了,你睡这儿吧!真受不了你,朗婆婆!”
今天已经第二次被韩丘称作朗婆婆了,明明自己的生活能力还不如他。
不过,司徒朗以一种早就该这样的表情钻进被窝,满足地叹口气,一翻身就揽住了韩丘的腰,韩丘大惊:“喂,你悠着点,别这时候发情,我头上还有伤呢,到时你让我脑子充血,我可能就真的麻烦了。”
司徒朗立即一动也不敢动,僵直了身体,韩丘笑了笑,也钻进被窝,“我在想啊,想弄死你,并且动手的那个人,肯定有一定的医护水平,至少他会扎针,对吧?”
其实韩丘每每一想事儿,后脑勺就开始闷痛,他顿时发觉,原来后脑勺的作用,不是挨着枕头,而是思考么?
司徒朗安静了几秒钟才说道:“那人抓住了,但是他声称有人让他这么干的。”
“那说明,那人知道这个动手的,懂医术!”韩丘冷静地说道:“大街上碰到一个人,就知道他会扎针,而且知道能以什么药剂下针百分百置人死亡?”
司徒朗翻身坐起:“我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了靶子?”
“咱俩都是靶子啊!”说到后几个字,他的声音发闷,接着,就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了。
受伤了,也具备秒睡功能啊!
作为总裁,当然是可以任性地一个上午都不去公司,但是,韩丘却不允许,推着他说道:“给我去上班,不然你以后拿什么养我?万一我这病好不了,我赖上你咋办?”
“求之不得啊!”他一把抓住韩丘的手,吻了吻指尖:“你最好能一秒不离!”
司徒朗离开后,韩丘又爬回床继续睡觉,明明头晚一夜无梦,这一次却睡得极不安稳。
这是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山谷,山谷清幽,鸟鸣声声,而且谷底一汪潭水绿如翡翠,真是世外桃源呐!人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