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窗早已经紧紧合上, 灯光因为昏黄而显得暧昧, 房间的摆设简单而干净,桌放置着纹路精美的花瓶, 花瓶里是气息馥郁的花朵。--*--更新快,无防盗上----*---
奚蓝就坐在床边, 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袍,裸着双足,领口微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映衬,他的双颊比平时要红了许多, 五官精致妍丽,正抬着头看他。
殷泽视线没能从奚蓝的身上收回。
奚蓝也注意到殷泽明显刚洗完澡, 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样子。
两人窘迫着同时开了口:“你……”
静了片刻,奚蓝眼神示意殷泽先开口。
殷泽说:“我白天在给紫罗兰号的船员做机甲训练, 刚刚回来。”
奚蓝点了点头, 非常体贴理解地说:“一定很累吧, 所以你才刚洗了澡。”
殷泽顿了顿, 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 只是沉默着点头。
接着他又看向奚蓝, 奚蓝看了眼房间里的布置,低着头小声解释说:“花是堂哥以为我心情不好, 所以派人送过来的,香水是……”
殷泽问了句:“香水?”
奚蓝见殷泽没闻出来,连忙摇头:“没什么。”
他接着又拢了拢睡袍的领口:“我骗他们说我回屋休息了,所以要做做样子,穿成这样不是因为你要过来所以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 说到最后竟然没敢再看殷泽。
殷泽虽然以前跟奚蓝同睡过许多次,但要么是不知道对方性别,要么还没确定心意,像现在这样跟心仪的雄虫用这样的姿态独处一个房间,实在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虽然他看起来比奚蓝要冷静稳重许多,但当然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
他保持着面色平静,正要再开口缓解现在的气氛,却听见奚蓝小小声地又说:“不过其实这样也没关系的。”
殷泽的确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奚蓝:“嗯?”
奚蓝低头视线没落处似地看自己睡袍的衣摆:“其实也可以做些什么的。”
听到这句话,殷泽要再明白不过来他大概也不是个正常的雌虫了。他沉默不言地来到奚蓝床边,俯身咬着奚蓝的唇瓣吻了上来。
这种事情前两次还有生疏,现在殷泽已经不会再表现得像个什么都不懂的雌虫了,他们家雄虫容易脸红,这种事情总该有个人比较主动。
松开奚蓝,看对方因为气息不畅有些喘息,殷泽搂着奚蓝的肩背,低声问道:“是这样吗?”
奚蓝还没答话,殷泽已经接着问:“别的事情,也可以吗?”
虽然是这么问着,但殷泽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更新快,无防盗上----*---
雄虫很在意他,并且愿意与他结合,这其实是他早就已经确定的事情。
果然,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奚蓝虽然双加泛红,羞得把头低下,却依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细柔柔的,跟他在外面对其他人时联邦之月的形象完全不同。
殷泽又吻了他一次,这次只是浅浅的吻他的唇角,接着是眼睫和眉心,他轻轻抚过奚蓝的脸颊,最后慢慢下移挑开了奚蓝的睡袍。
·
第二天的机甲训练,殷泽竟然迟到了十来分钟。
这在燕看来是极不寻常的事情。之前殷泽在来首都星的时候乘坐的是他的白蔷薇号,那时候他们就在旅途中练过身手,殷泽向来自律,平常起得很早,从来不让人多等,像今天这样迟到还是燕所见到的第一次。
看到殷泽穿着机甲训练服脚步匆匆地走过来,燕脸色有些古怪地打量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同。
气色似乎比平时要好看了不少。
唇角竟然是有点上翘的。
如果真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殷泽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刚被雄虫灌溉过一样满脸都写着吃饱餍足的感觉并且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克制的炫耀感。
燕觉得自己大概是见鬼了。
这偌大的紫罗兰号上面除了块头高大的雌虫就是硬邦邦的亚雌,殷泽上哪去找什么雄虫?更何况他满心只有他们家联邦之月,在联邦之月以外还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
难道说他隔着视频通讯器昨晚跟联邦之月远距离做了什么?他就不怕被监控?
燕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最终慌忙地把这种事情归于了自己的错觉,他看着明显心情不错的殷泽,决定不去打探这其中的缘由,只是飞快叫人大家一起投入了训练。
这天殷泽的状态的确很不错,虽然只是开着训练机没有召唤丛云,依然只花了十来分钟就把这群船员全部揍趴了下来。
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训练时间都是殷泽在按着他们揍。
殷泽的身体的确是在巅峰状态。
昨晚他和奚蓝折腾了许久,虽然雌虫是承受那方,但雌虫体能强大恢复力强大,对于他来说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殷泽享受着将对方纳入体内的满足,期间甚至险些失控,最后是体力较差的奚蓝先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