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笑指她:“又来?”
秦怯这才惊觉,“唉”了一声,一拍脑门道:“我错了,我错了,这回不算,后面真不说了。”
白及笑道:“你既如此说,在我说完以前,便都别开口,我问你你再答,方显你诚意。”
见秦怯应了,方缓缓道:“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旁的我也不问你,料你也记不清,只问你还记不记得,今年上,有那么半个月,日日都是鲈鱼脍。”
“记得,怎么不记得!”秦怯略想了想,立时苦了脸抱怨道,“先几日我还道哪来这样好菜,吃上半月,见着鱼就要吐,可不得记着!再好的菜也不是这样吃的!”
“那你可还记得,自那后有半年,我再没有做过鱼了。”
秦怯皱了眉头,眯着眼想了又想,犹疑道:“似是如此……”复又道:“这是为何?和眼下之事又有何关系?”
白及莞尔:“半年前,你也是这么问我的。”
秦怯拉着她的手,轻摇着赔笑道:“我记性不好,您老多担待着嘛,绝不是没将你放在心上!”
白及睇她:“我可没这个意思,急着解释做什么?”却也不多纠缠,只道:“时常来瞧病的人里,有一个张婶。张叔在河上讨营生,虽只是个小买卖,因他勤快,又有头脑,也做得有声有色,手下雇了百来号人,可谓‘一呼百应’。”
秦怯呼和道:“了不得!可了不得!再过个数十年,没准又是一个东方家。”
白及笑道:“你又胡说。生意人做得再大,也只是富商,如何做得了武林豪杰,又如何统领一方。”
秦怯嬉皮笑脸道:“怎么不可能?那东方家,不也是生意人起家?便是有了今日,也仍是个生意人,只不过是个买卖权势利益的生意人,寻常人做不得他们的生意罢了。”
白及道:“好好好,便是你说的是,这故事你还听不听了?方才答应我的,还作不作数?”
秦怯忙道:“您说,我再不开口了!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再开口就罚我再吃半月鲈鱼脍!”
白及瞋她一眼,笑道:“你便是想吃,也再没机会了。那鲈鱼,是张婶的答谢之礼,眼下张叔的生意大不如前,她身子也好利落了,哪来的鲈鱼给你吃!”
秦怯闻言,故作长吁短叹,道:“她不送,你去买些便是了,怎么突然不知变通起来!”
白及却道:“眼下鲈鱼,却非你想买便买,想吃便吃了。”
秦怯大惑,问道:“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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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个人和我说说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