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的师姐, 却忽地说着:“那再有下回便是念儿摘抄那内功心法五百遍如何?”
哎?善念一下的觉得不好了。
师姐转过身来,先前绯红的脸颊已然退却下来, 嫣红的唇瓣紧了紧,却又没再说什么了。
指尖轻轻划过善念垂落着的掌心, 悄然离去。
有些痒痒的。
抬头望着的善念, 握了握自己的掌心,有些不明白握紧着掌心。
两人洗漱过后, 便下楼用了早饭, 外头的雨虽是停了。
可道路泥泞不堪马车都不好早, 再说前头山路被堵,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因此客栈停了不少的人, 并未上楼的善念跟着师姐坐在一角, 看着客栈大堂里人来人往。
昨日那小女孩一家人好似也无法赶路所以便坐在一处商谈着什么。
二楼突的下来的一个佩戴着面罩的男子,善念捧着茶水望着,灵敏的嗅到这男子身上所萦绕的血腥味。
客栈门前却忽地响起一声巨响,善念侧头看向大门, 只见门外一匹马倒地不起。
像是因为连夜的赶路劳累致死,那一旁站着的一个淡绿色衣裳的女子,面露不忙站在一旁。
脸色颇为不好的走近了这客栈, 许是这女子看起来太凶了, 又或是她随身佩戴的那长鞭, 客栈里的人都有些畏惧。
发愣的店小二被掌柜推着向前走着, 笑着问道:“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哼!本姑娘有急事, 快备些好菜省的误我事了。”
“好嘞, 您稍等。”
四周好似又恢复先前的热闹,善念捧着茶杯吹了吹小口的喝着。
师姐突的看了过来,轻瞥着那淡绿色衣裳的女子,而后看了看那佩戴面罩的男子,眉间紧皱着。
“师姐?”善念小声地喊着。
并未等到师姐回话,那佩戴面罩的男子忽地拿出一个小瓶子,那里头飞出来几只细小的虫子。
若不是善念如今视觉极其灵敏,恐怕都看清那细小的虫子正飞向那淡绿色衣裳女子。
只见师姐食指轻沾着水,悄然一弹,那几滴水迅速的穿过来来往往的人们,精准无误的击中那几只细小的虫子。
原本生龙活虎的虫子扑通地垂直落了地,被忙活的店小二给踩在脚下。
“姑娘这是本店几道招牌菜。”
“我问你这里是虎岗亭?”那淡绿色衣裳的女子问着。
店小二手里捧着盘子点头应道:“是,平日里从虎岗亭山头一出,无论是去曲东国,还是去青峰剑派都是极近的。”
“可惜昨日山头被连夜的大雨给堵了,恐怕没有几日功夫是没发通过的。”
那女子皱着眉头,用了甩了甩茶杯,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店小二耸肩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几乎没有人察觉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念儿,今夜恐怕是个不眠之夜了。”师姐细声说道。
只见先前还在客栈的佩戴面罩的男子已然上了楼。
善念放下茶杯问着:“师姐认识那个人吗?”
“恩。”
师姐轻声应着,却又瞥开了视线,又说道:“念儿应该也是认识她的。”
善念看了看那女子,低头望着褐色的茶水,想了想而后摇头回着:“念儿一点也没有印象。”
师姐却也不作多的解释,只是向店小二招手,低声说道:
“劳烦你将那位淡绿色衣裳的女子安排我
的隔壁。”
说完,师姐还给了店小二银子,店小二笑着点头。
善念看的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师姐所做是为何。
闲待了一日,入夜早早的师姐便带着善念回了房。
可明明已经是入夜,师姐穿着许久未曾穿过的那身黑色的男子衣裳,好似要出门似的。
刚沐浴完的善念手里握着长长的帕巾坐在床榻之上,只见师姐擦拭着佩剑,而后将佩剑收起。
“念儿快把头发擦干,否则待会就没时间了。”师姐走近着说道。
“哦。”
手里的帕巾被师姐拿走,善念只好乖乖的坐着。
微凉的发梢轻轻划过善念的脸颊,屋外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待善念穿戴整齐后,便随着师姐静坐在房间。
亥时,外头的雨停了下来,隔壁房间忽地传来打斗声,师姐起身说着。
“念儿待会注意安全。”
“恩。”
出了房间,走廊外已是一片狼藉,站在师姐身后善念看着走廊的黑衣人,明明身上已经满是伤痕,却还是在挥剑。
师姐举起长剑,走至那客栈大堂,只见白日那佩戴面罩的男子像是看戏一般的坐在那角落。
而淡绿色衣裳的女子胳膊上已然受了伤,长鞭仍是不停的反击着那像是没有只觉的黑衣人。
“念儿在这待着。”师姐轻声说道,而后举剑,轻身而起,直逼那佩戴面罩的男子。
一群黑衣人迅速转而保护那男子,师姐的剑锋游刃有应付着这些黑衣人。
按照常理来说,这些黑衣人身中数剑也应该死了,可反常的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