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拿到卖房子的银子,直接了当地走就好了,到时候来十个采花贼也与他无关。
现在看来这个采花贼真是越来越变、态,居然看人家夫妻那个,甚至还在亵裤上用了药,真特么的可怕!
今天小陈被折腾了,下次不定轮到谁。
不对,也许还有别的人家被暗算了,但都没小陈这样“厚脸皮”,大家都哑巴吃黄莲了。
小陈哭丧着脸说道:“大人现在抓安言和同党,知府那边压得又紧,如何能有精力捉那采花贼,可恨,他竟敢把脏手伸到衙门公差身上,可恶至极!”
“大人说了,采花贼一事实在关系重大,今日便将所有的公差都派出去彻查此事,捉拿采花贼。”
大家回头去看,何守约不知何时已站在众人面前,并很快分配人手,调查采花贼的出没之地,自然是先从小陈家里开始。
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朱宝第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因为卖房子的事,他一天都没理何守约。
那人倒也知趣,居然没凑上来。
虽然如此,可朱宝第心里说不出地不痛快,如今又饿,想到回家里也没饭吃,禁不住很是绝望,甚至想到,哪怕是做牢的话也该有牢饭的吧。自己堂堂主薄,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这种事该找谁说理去?
“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何守约说道,又与葛师爷商量了一番,这便也准备下班。
朱宝第下班时间最晚,他把收集的所有线索归档再整理成文字,以便澜大人第一时间能看到。同时安言和的案薄也在他这里,上面有澜大人亲自写下的几行批示,简要内容是,衙门人仰马翻找遍全城没有安言和同党之痕迹,下一步只能去城外去别的大人们管辖的地界找了。
想来澜大人就派人找了一天,这就算人仰马翻了?
看起来澜大人并没有真的在为吴知府办事,相反,很有敷衍的意思。
不知不觉朱宝第松了口气,连腹中的五脏庙似乎也消止了。
“叮咚”
桌子被人敲了两下,夜晚的空旷衙门回音格外清晰尖锐。
朱宝第从案牍之中抽出神,脸望着面前的俊美男人,开口:“有什么事?”
“吃饭。”
朱宝第不太情愿因为一顿饭就屈服,他的房子就这样卖不成了,还有他那些银子也被何守约拿去花了,他……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涌上心头,朱宝第怨念更深。
谁让他总是在过穷苦生活。
似乎每次都要为饿肚子烦恼,可他明明有这样好的工作呀。
何守约心知肚明,点破道:“待我们成亲,那里你总是要回去的,何必卖掉?莫非你是想离开这里?”
最后这句话正中要害。
朱宝第几乎“腾”地就站了起来,阻止何守约再猜下去,掩饰XING地转开话题:“说什么呢,我们吃饭去吧!”
他将手中的文件一整理,急急地离开座位。
“慢著。”
何守约声音自身后告来,朱宝第停下步伐,眼看着对方用受伤的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就这样牵着自己走。
他手腕受伤了,为此朱宝第都不太敢甩开他,走路更是不敢甩动手臂的幅度,担心会牵拉到他的伤口。
一路上他都在小心翼翼,没想到何守约皮上了:“朱宝第,你知道我为何要这般牵你的手?”
朱宝第扬眉看他。
何守约笑了,夜色中他的笑仿佛昙花一现极为罕见却也珍贵:“因为我受伤了,你会很用心地待我。”
朱宝第:“……”你这么自恋也是没谁了。
何守约手腕受了伤,自然不会再去灶房做饭菜,两人便在一处未歇业的饭馆吃了些。
吃罢离开饭馆时,朱宝第总觉得错身而过的那个身影有点眼熟,待再回头看时,又没了身影。
何守约以采花贼为由,直接把朱宝第拽回自己那里。
到了地方后,朱宝第感到尴尬了,从前倒还好说。
但是现在他没受伤,这里却仅有一张床,难道两个人要挤一张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何守约弩弩唇,要朱宝第宽衣。
“我、我还是回去睡吧。”
朱宝第连连摇头,何守约这个大蛋糕,他虽然没有垂涎已久,但搁到嘴边,也怕自己会不小心咬上一口。
“你忘记小陈之事了,若是被采花贼盯上怎么办?那贼子最喜看人交、合,若是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怎生是好?”何守约越说声音越低沉,且他愈发靠近自己。
最后那说话声几乎就在耳边了,又轻又热。
朱宝第打了个颤儿,感觉半边身子都酥了,心下很是惶恐,何守约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他怎么连心都跳得厉害。
“那我睡床,你打地铺吧。”朱宝第局促。
何守约亮受伤的手腕:“我乃病患。”
朱宝第咬牙:“那好吧,我打地铺,你睡床行了吧!”
“我心疼。”
“你究竟要怎样?”朱宝第咬牙,这个人净难为他!
“一块睡。”
眨眼间被何守约带到榻上,两人干巴巴躺着,突然何守约拿了被子给彼此盖上。
旁边一盏灯烛,散发着幽幽的光泽。
朱宝第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他想翻个身,却发觉何守约突然压了过来。
他皱眉将人推回去,冷不丁被对方擒住腰,反了个儿,换他压到对方身上了。两人呼吸彼此交融,朱宝第定定望着身下人,胸口怦怦直跳。
他唇瓣薄而带着淡淡的粉色,喷出的气息更令人心动。
朱宝第,心想特么的,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思罢,付诸行动。
何守约也没想到会如此,两个在一块总会情不自禁,何守约以为朱宝第会坚守的,谁想到他竟比自己还热情...
※※※※※※※※※※※※※※※※※※※※
有错别字吗烦请指出来,我瞎??????是真的,鞠躬谢谢~~~小天使看的认真呀,欢喜鼓掌??